最后还是没做。
    前戏太漫长，苏夏意识混沌时，陆川却翻身下床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等他再回到床上，苏夏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陆川先走，苏夏甚至不知道他是几点醒的。
    桌上有早饭，小米粥和两道清淡的素菜，感冒药药盒下面压着张纸条：下周再过来。
    苏夏一边喝水一边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吃完早饭把厨房收拾干净后回了学校。
    “师姐师姐！”小师妹兴奋地跑进休息室，“好消息！”
    苏夏在看文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什么啊。”
    “有两个，师姐你想先听哪个？”小师妹卖关子，“一个是和你有关的，另一个我和你都挂勾。”
    苏夏早就习惯了她风风火火的个性，“按顺序说吧。”
    “行，”小师妹喘了口气，“前段时间不是评审附属医院的奖学金吗，最后落在王老师实验室的一个研三师姐头上，但昨天她申请休学了，名额作废，院里重新审核，把名额给了你，已经公示了，师姐你没看手机吧，五万块呢！”
    苏夏怔了怔。
    奖学金她争取过，但最后结果出来的时候不是她，没有也能过，再找份家教就行了。
    “还有，咱俩那个2000多bp的质粒都构建三个多月了，之前一直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怎么都做不出来，结果上周你改过方案送去测序的那批序列是对的！师姐！我们的苦日子终于结束了。”
    测序结果公司早上就发到苏夏邮箱了，她比对过，确实是构建成功了。
    小师妹还是年轻。
    苏夏笑了笑，“这么高兴啊。”
    “那当然，高兴死了，”小师妹凑过去，笑得意味深长，“师姐，你最近的运气有点好哦，文章发了，奖学金拿了，实验也顺利了，是不是因为交了新男朋友呀？你看你去年多倒霉……”
    苏夏怔住，笔尖在纸上停顿，留下墨黑的一个点。
    这么一想，她最近的运气确实有点好，而且好消息每次都在和陆川见面之后到来。
    “我分析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啊师姐……”
    苏夏笑着点了下头，心想，他大概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
    ———
    陆川很忙，苏夏和他一周见一次，都是在周日，她休息的这一天。
    小刘又开车来学校接苏夏，天气暖和了，苏夏上车就睡，到了才知道不是公寓是剧组。
    陆川在跟演员讲戏，苏夏没过去。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陆川从里面出来，“吃饭了么？”
    “吃过了，”苏夏说，“你忙你的，这里风景挺好，我自己走走。”
    “已经结束了。”
    本伩以鮜將恠гＯǔгＯǔωǔ（肉肉剭）。Iи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工作人员留着收尾，陆川带着苏夏去江边吹风。
    傍晚，日暮时分。
    半面天空被染成赤色，夕阳如火。
    江边人来人往，天色渐暗，一切的轮廓都变得模糊。
    苏夏太久没有看过一场日落，大自然壮阔的美很治愈，再混乱糟糕的人在夕阳下也会温柔。
    “不走吗？”
    陆川握住苏夏的手，“再坐一会儿。”
    她高考作文里有一句话：一起吹过晚风的人，能记很久很久。
    ———
    题外话：
    我今天要四更！
    而且，要！搞！黄！
    过度反应62.比夕阳还要干净的吻。
    62.比夕阳还要干净的吻。
    苏夏坐在江边，碎发被风吹得凌乱，陆川的手伸过来，帮她把长发勾到耳后。
    她回神，本能侧首，额头却碰到男人微凉的唇。
    这是比夕阳还要温柔干净的吻。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川，专注深沉，瞳孔里映着她的倒影，而她第一反应不是抓住他，而是推开。
    “你这戏还有多久杀青？”
    “进度比预想的快，差不多十来天就收尾了，”陆川拧开一瓶水给她，“最近能请到假么？”
    苏夏想了想，把‘不能’两个字咽进喉咙里，“我可以提前休暑假，也就半个月。”
    张老师是院里出了名的放假少，寒暑假都是两个星期。
    “到时候跟我回趟江城。”
    “……干什么？”
    “回去分手，”陆川面不改色，用苏夏说过的话堵她，“你要想继续当女小三我也不介意。”
    苏夏，“……”
    “你这人真没意思，我回学校了。”
    车停得远，她走过来的时候不觉得，往回走就嫌累。
    陆川腿长，几步就追上，“周日，回什么学校。”
    “打扫实验室，”提到这茬苏夏就来气，“上周你害我迟到的事已经忘了是吗。”
    上周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晚上正人君子，早上突然来了兴致。
    苏夏不喜欢浴室，又急着去实验室，被强压在墙上后入的时候气得甩了他一巴掌，他像是被激起了兽性，从浴室滚到床上，变着法儿地弄她。
    事后，苏夏没忍住问他，既然有需求昨晚上装什么。
    他说他没有奸尸的恶癖，比起她躺在床上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会张开腿，刚才在浴室对他又打又踹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性趣。
    “还早，”陆川看了看时间，“去看场电影再回去？”
    苏夏冷哼，“陆导自己看吧。”
    陆川开车送她回学校。
    周日实验楼没什么人，车也没几辆，很清净。
    电梯直达十八楼，对面实验室去聚餐了，灯都是灭的，张老师课题组周天统一放假，就算有实验也都会白天来。
    晚上没人，门锁了，苏夏准备开门，把包翻了两遍都没有找到钥匙，想着是不是落陆川车上了，转身就看到陆川从电梯里出来，手指勾着一串钥匙，朝她晃了晃。
    实验楼是电子门，刷卡才能进，平时外卖送过来都只能放外面。
    “你怎么进来的？”
    陆川坦然自如，“刷脸。”
    不要脸。
    苏夏也没搭理他，开了门，套上白大褂开始打扫卫生。
    两间实验室，苏夏拖完地就累得喘气。
    她站在池子旁边洗抹布，男人从身后逼近，绵密的吻落在后颈。
    苏夏被骚扰地不耐烦，手指往他腹部撞，却被折着手腕转了个方向面对他。
    “唔……”
    陆川捏着女人的下颚深吻，她被逼得不断往后退，撞到实验台，坐了上去，陆川修长挺拔的身子挤进她两腿之间。
    ———
    题外话：
    我想搞制服很久了。
    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