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欢杀)(H) 作者:彼岸萧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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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视线如何扫过她的身体,并且因为无形的视线而激动。
月蝉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羞涩,她咬住下唇,浓密的睫毛慌张地煽动着。
小红将手放在她的腹部,月蝉惊呼:“嗯!”
小红道:“如果你感觉不对,那我们先把这事情放一放,明日再说。”闻言月蝉忙说:“不是的,只是……”她对上小红的眼,低头微恼的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不像是自己。”
小红轻抚她的脸颊,叫她放松下来。
她又躺下,闭上眼睛,小红说:“你回想有没有一个夜晚是让你觉得快乐的?”月蝉问:“哪种快乐?”小红听后,忍不住轻笑,她说:“照你的说法就是行周公之礼,你与你相公是不是有过欲仙欲死的经历?”
月蝉轻声说:“相公是一个举止有度的人,他……”
“那就是没有?”
“也不是。”月蝉说,“有一回……”她回忆起的却是小红以手指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天,明明早没了她的触感,可是身体还记得清清楚楚,小红是如何将她的身体打开,而她也在刹那感觉到了压迫和舒畅,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醍醐灌顶,刹那之间忘却了自己。尽管那时候的快乐来得短暂,转瞬就消失,她却在此刻完完全全的回忆起来了。
小红应该有看到,她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涩,自己居然成了一个放浪的女子。
而此刻,身体明白地反应着她的记忆,下腹章热,胃酸的感觉蔓延遍她的身子,全身的紧绷和酥麻让她仿佛被丢入了蚂蚁堆中,无数的蚂蚁吞噬着她。
她怎么能!月蝉在心中默默质问自己。
月蝉的羞涩在小红眼里化作了揣测,月蝉的心中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关于身体的快乐与春闺中的满足。
小红在她回忆晃神间隙,直接探入她花心。花心早已绽放成熟,花瓣紧紧守护着的花心早已被热液湿润,紧致的甬道泥泞不堪,小红将沾满春药的手指深深探入其中,在月蝉的惊呼声中抵达最深处。
月蝉快要被突如其来的进入逼疯,小红进入的太快,让她没有时间去适应,仿佛那是一把刀子刺入她的肉中,她被贯穿,全身都无法动弹。
小红分开手指,左右旋转,将药尽可能全部分布在她体内,开始那药是冰冷的,在月蝉最深处刺激着她,药很快被吸收,冰冷变成了热辣,月蝉感觉到下腹已经不属于她了,一团火在里面烧,烧得她的身体不断流汗,而她则流出了眼泪。
无数的蚂蚁爬进了她的身体中,它们啃噬着她,要把她蛀空,她却无法碰到它们,因为那种感觉来自最深的地方,那是她不能到达的地方。
于是她开始尖叫,把自己忍耐不住的痛苦叫出来,她绷紧身体,在床上滚动,用肌肤去磨擦着被褥,从中获取一丁点的快慰,但是那快慰太少,如同一小口水进入她的口中,而她的身体却已经被火吞噬。
小红就在她身边,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她,小红握住她的手,在握住的刹那,月蝉收紧手,要小红体会她的焦急。
“我到底是怎么了?”月蝉唯有问小红,她的身边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会那么渴那么痒,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她好难受,好想要……要什么?月蝉心里已经明白,被小红开了窍,却不敢去想。她不要自己变成一个不知道廉耻的女人,与被关在王府监狱中的女子一样,她们完全失去了尊严,她决不能变成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好痛苦,小红,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月蝉求她,她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脸靠上小红的身体,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小红的身上有叫人销魂的女人香,呼吸者她的香味,月蝉感觉自己在被她包围着。
救我,救我……月蝉脑子里有一个无助的声音在呐喊。
小红以赞美的眼光去膜拜月蝉,仿佛是透明的肌肤现在染上了一层粉红,春潮涌动,汗水淋漓,她扭动着身体以缓解自己身体内部住着的不知满足的野兽的摸样是那么美。小红想,月蝉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拥有叫人疯狂的本事,男人会为她抛开名利,只求占有她叫她尖叫。而女人会嫉妒她羡慕她恨不得她就是自己。
月蝉全身泛红,欲 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脚趾发梢。
她像刚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是湿的,无论内外,她抓着小红放下尊严苦苦哀求:“救我,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好,我要……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只想要你!给我,给我!”
小红等的就是这一句,她将不断扭动身体的月蝉纳入怀里,月蝉用脸颊去磨蹭她的衣襟。小红问她:“你喜欢这种感觉么?”
“不喜欢……嗯……啊啊……可是好美……快死了一样!”月蝉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小红要养大她的胃口,让她对欲 望充满渴望而不是排斥,到时候……她心里是如此打算的。
她分开月蝉的双腿,月蝉迫不及待将身体展开,让她快些进来。
小红进入湿漉漉的花道,借着春水的滋润,她被吞噬到最深处。
月蝉因为她的进入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眯起眼睛,身体舒展开来。
小红轻柔的抚慰着她的内壁,刺痒的地方被她的手指摩擦过,便生出甜美的感觉,往身体各处蔓延,酥麻的快感让月蝉发出低吟,她随着小红的进出而呻吟出甜腻的声音:“啊……嗯……小红,别停下……停下我会死的……”她不要再去经历刚才可怕的痛苦,她喜欢现在的快乐,欲仙欲死,浑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小红给她的不只是这些,她纤长灵活的手指抓住月蝉一边的浪乳,在手心吐了津液在已经肿起的红色果子上揉动,就好像有灵活的舌尖在上面扫动一样,快乐不只是从下腹发出,上面也有,两处同时刺激之下,月蝉叫得更欢。
“呜呜……小红……小红……”月蝉在失神的时候叫的人是小红,而非别人,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颊潮红,她痴痴的看着小红,眼神里写着明明白白的依赖。
小红对上她的眼,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异样感情,心仿佛被一根极细极细的发丝缠住。那发丝就是月蝉的头发,将她一颗心缠绕起来,一圈一圈……
小红以掌心抵着结实肿胀的花蒂,再插入一指,将月蝉湿漉漉的花道完全挤满,不留缝隙,她不断进入与抽出,将里面滚烫的春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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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18-06-10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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