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仲言默了几秒,忽然,抓着她的后脑,一把按到身下。
那根粗长的肉棒一下就戳到了脸颊,龟头泌出的丝丝咸液全部蹭了上去。
谢菱君轻呼一声,随即就被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裹满,那个味道刺激的她深处酥麻一片。
她闭着眼深深嗅了嗅,小脸蛋贴着蹭了好半天,唇瓣似有若无滑过柱身。
盛彦坐在对面一眨不眨,望着她沉醉不已的骚样,左胳膊还别着够自己这根鸡巴,那边小嘴已经等不及去亲了。
“唔…嗯哼…老公…它好硬啊…”
声音绕得九转十八弯,听得俩人骨头都酥了。
丁仲言抓住谢菱君后脑的头发,摸着脸哄道:“君君乖,张嘴…小老公流半天水了,舔干净。”
听见男人的话,她先是抬头嗔了他一眼,仿佛在嗔怪他太过着急,打扰自己的节奏,倒还是乖乖握住鸡巴根,伸舌舔了口紫红的顶端,将咸液卷进口中。
这味道犹如催情剂,谢菱君甫一沾上,就不想松开。
粉红小嘴罩在马眼上方,跟带了个小帽子一样,嘬了好半天,恨不得把他吸空了才罢休。
谢菱君口的经验并不算多,但强在天赋高,善钻研,她总能想出各种让男人额角暴筋的淫招。
“嘶…啊…小坏蛋,嗯哼…你想给老子吸空了?”龟头软嫩的肌肤在她的齿尖来回磨动,舒爽与刺痛交织,让丁仲言欲罢不能。
只能抓着她的头发,揉捏乳肉做些无用功。
“唔嗯…嗯~”谢菱君玩上了瘾,她抬起头朝着顶端吐了口唾沫,液体顺着柱身向下,小手立马将唾液抹匀,整根肉棒变得格外湿滑。
给了他一点甜头后,谢菱君就去关照另一个,不能厚此薄彼是多角关系最重要的准则。
她扭过身面朝盛彦挨过去,这么一动突然意识到小穴还在他手里,骚核已经被抠麻了,屁股底下流了一大摊淫水也不自知,只知道岔开腿让他弄。
两人目光相对,看到他幽沉的眼神,谢菱君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她知道自己在盛彦心中的形象,一定有个翻天覆地变化,他在这一刻才会发现,自幼长大的小妹妹,骨子里就是个小骚货。
对于性事,谢菱君从来就不是保守派,她这朵花被随机播种绽放在了旧世界,可她是幸运的。
有一伙人为她打造出一个精美的潘多拉魔盒,她踏足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乌托邦,从此再没有穿上枷锁般锦袍。
在这里,谢菱君可以赤身裸体,肆无忌惮地跑跳,舍生忘死地沉浸在原始欲望中,沉溺的时间越久,陷得越深。
现在,她要把盛彦彻底拉进来,到她的世界。
谢菱君注视着他,慢慢趴下身子,望着男人的眼睛,一点点伸出红舌,舌面贴在柱身,从鸡巴根一点点舔到顶端,整个过程轻缓,没有放过任何一根青筋。
她仰着头,虚迷的眼神勾引他,盛彦看着自己的巨物长过小脸,粗大的比例视觉冲击拉满,喉间猛吞咽了好几下。
粉舌攀到顶端,小嘴吮吸了几下后又松开,对着龟头绕舔数圈,突然张开嘴嗦进大半,很快再吐出,反复玩了很多遍。
她像逗狗一样玩弄他。
“嗯…”盛彦的气息因她的舔吮变得不稳,越是低头去看,呼吸越乱,全身上下血脉偾张。
控着骚核的手指不由得想报复,整只小臂肌肉鼓胀,骚水扑簌簌向远处喷。
“唔!啊!啊!!哥哥、啊…哥哥哥哥…嗯啊…轻点…嗷…坏了啊!”
谢菱君受不住这样,耷拉着舌头急喘,好在丁仲言及时救下她,扳过她的头,把自己的鸡巴直接插进嘴里,对着喉眼操了几下。
“别理他,你哥哥没出息,舔两下就受不了了。”
盛彦听了后,终于抽出手,湿粘的骚液糊了满手,他笑了笑,将其抹在女人稀疏的阴毛上。
谢菱君喘匀气,随即含着肉棒吞吐起来,粗大的龟头顶在腮肉上,她小幅度晃动头部,脸蛋被一下一下顶起来,舌头不时舔弄着冠状沟,吸得丁仲言浑身紧绷。
“啊…嗷…君君、呃哈…宝贝真棒…嗷!舔的老公真舒服…”
男人性感的呻吟,令谢菱君更加燃起了兴奋,嗦食地更卖力。
蓦地,嘴中肉棒骤然抽出去,她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肉棒便顺势闯进。
“唔!”粗硬的鸡巴一进来,就在小嘴里大了半圈,龟头顶在另一侧腮肉上。
谢菱君早有准备,小手立马摸向盛彦裆底,托着软囊囊的卵袋,在手里轻轻盘了几下后,突然用了些力道,抓在手心里揉搓。
“嘶,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盛彦猝不及防,猛烈的快感把理智一击撞碎,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不管不顾压着舌面抽送起来。
她被按在床上,男人直接跨到胸前,把鸡巴直直对准喉咙。
肉棒过于粗长,虽只塞进了小半截,但长度依旧骇人,顶得小舌头不时向后闪。
一种闷噎感侵袭着她,难受的反胃感觉让谢菱君痛苦皱眉,小手推着男人的大腿,呜呜直叫。
“嘶…骚货、还挠我…”盛彦恢复点神智,动作有些缓和,“宝贝…啊…乖死了…嗷…哥哥操你小嘴好不好?整根都操进去好不好?”
他爽红了眼,谢菱君不免有些气愤,龇着牙照着龟头咬了一口。
“混蛋…”她沙哑着嗓子。
“噗…”丁仲言噗呲笑出声,将他推到一边,“去去去,混蛋玩意一边去,没出息的样儿吧,我可是知道她那屁眼怎么被干成那样了。”
“就这她还惦记你?只顾着自己爽还成?”
盛彦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不足,所以很虚心请教:“那怎么让她觉得爽?”
捅嗓子眼儿,怎么都会觉得不舒服吧。
丁仲言把肉棒贴在她嘴唇上摩擦,一脸看榆木疙瘩的鄙视白了他一眼。
“让她爽不是关键,关键是要君君接受,她接受了你那玩意儿进去,慢慢地自然就觉得舒服。”
“……你俩有病…聊什么天?”谢菱君烦死了。
两人看了她半晌,丁仲言一笑:“看,宝贝着急了,得!先伺候主子要紧!经验都是慢慢攒出来的。”
接着,盛彦就见他把美人拖向床边,小脑袋垂在床外。
更新于 2024-12-20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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