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岚其实知道她喜欢自己这么喊她,因为上次在书房的时候,她对这个称呼的反应挺大的,只不过偶尔逗逗她也挺有意思。
端木焰可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恶趣味,脸上烫的几乎要烧起来,只能咬着嘴唇装听不见。
一股凉意在她的腿上游动,沿着软绵绵的腿肉窜到了穴口,停在外面轻轻地拍了拍,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后,它就着穴口处湿滑的水液挤了进来。
冰冷的圆润硬物在沾了淫水后滑润的不行,把闭的几乎摸不到的穴口缓缓顶开,端木焰努力的夹着下身,但是那东西实在是过于滑溜了,一不留神就钻了进来,灵活的像条小蛇。
“什么……”
她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去看,留在外面的那截是熟悉的赤红色,更远些的部分在昏暗光线中闪着艳丽的光泽,一直延伸到自己背后之人的衣服下摆。
蛇尾?!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co m
“你怎么能……!”端木焰红着脸用力推他的腹部。
先是蛇信,后是尾巴,这个人也太过分了吧,一定要用这种野兽的部分玩弄她吗?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在和野兽做……做爱的。”
她的声音小小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那个词,其实自己也有点不解,为什么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甚至还有她在上面的羞耻姿势,现在自己竟然还是会为一个词语而感到害羞。
“做爱?”苍岚把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一遍,眼眸微垂。
这又是个他没听过的新词,自从认识她之后,他经常会从她那里得知很多未曾听闻的东西,明明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但是她似乎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不明所以的话。
就好像他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那种无形的距离感有时候真的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明明已经近到能把她抱在怀里,却无法真正了解。
他们之间隔着的,似乎不是用语言就能描述的距离。
苍岚垂眸压住眼底翻滚的阴郁,把她往自己怀里搂紧,舔着她薄嫩的耳廓纠正道:“不是做爱,是交配。”
交……交配?
端木焰被这个原始的词刺激的浑身一紧,肌肤上霎时传来些许微麻的痒意,虫蚁爬过似的,小穴不自觉咬紧了体内的异物。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动物世界,里面也是用这样的词来形容那些动物们的繁殖行为,可她是人啊,虽然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可应该也没有人会把这种词语用在自己身上吧。
苍岚竟然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正在做的事,这简直……简直……
——简直就像她也变成了野兽似的。
端木焰错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能用雌性来称呼的物种,她为这羞耻的想法而心跳的飞快,浑身皮肤都泛起了燥热,与此同时,身体似乎变得比之前敏感数倍,仅仅只是肌肤相触就能让她不知所措的发着抖。
热意在全身四处游走,蒸的她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端木焰无意识的把握成拳头的手紧紧地抵在胸口上,是个紧张的姿势。
她轻声娇吟,温驯的被自己的雄性抱在怀里,乖乖地吃掉了他的尾巴——用自己娇嫩脆弱的花穴。
小穴迫切的迎合着男人冰冷的蛇尾,婴儿吮奶似的把它往里吸。
它的温度比性器还低些,像是塞了根细长的冰棍进来,只是并不都是同样的尺寸,前边稍细一些,越往后的部分就越粗,渐渐把穴口撑得大开。
“乖乖……里面好热,好多水。”苍岚轻轻按着她的小腹,应该已经进到这里了吧?
他在那个位置比了比,指尖虚虚的在上面打着转,哑着嗓子问她,“喜欢尾巴?”
“不……”
端木焰慌乱的摇着头,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野兽的部位弄舒服了,明明才只是刚进来,连动都没有动过的,她的身体却似乎很满意,甚至馋的自己主动吞挤起这冰冷的异物。
苍岚从她嘴里听到不想听的字眼,眸光一沉,惩罚似的摆动着蛇尾,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别动……别动呀……啊啊……”端木焰竭力压着自己的音量,却还是有销魂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少许,似乎是舒服的过了头,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了。
蛇尾比他的阴茎小不少,哪怕是穴口处的也不及他的尺寸,只是它十分长,比男人的阴茎进的更深,末端总能撞在花心处,似乎隐隐要嵌进去了。
端木焰很快就绷紧了身体,小穴一缩一张地夹起体内的蛇尾,这时候嘴就软了,“喜欢、喜欢的……喜欢尾巴……呜不要动了……”
苍岚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满意的把蛇尾从湿热的花穴里抽了出来,一串透明水液沿着他的尾巴尖滴落,馥郁淫香缭绕在帐篷里,顺着门帘上细微的缝隙钻了出去。
“呜……”
端木焰正处于濒临高潮的状态,小穴里充盈的东西忽然抽离,那种临门一脚的落空感让她不自觉地绞紧了小穴,空虚感在下身旋绕不休,接着屁股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握住,两瓣饱满的臀肉被掰开。
冰冷坚硬的柱状物抵在花唇间磨了两下,带着微微的刺麻,勾着穴口附近细嫩的软肉,那感觉非常陌生,端木焰隐约意识到一点不对劲,拿手肘顶他的胸口。
“等等……啊!”
话音未落,那长着刺的玩意儿就顶进来了。
我足足努力了叁个小时,最后改了host才登进来,人已经晕掉了,大伙将就着看吧
为了不拖更也是拼了,感觉头好疼
更新于 2023-12-09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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