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一只手揽着谢怀瑾脖子,脑袋歪靠在他肩膀上,一只手帮他解纽扣,哼唧道:“谢怀瑾你就会欺负我!”
谢怀瑾闲适地垂下眼皮,清润的声线宛如幽谷的山泉,听不出情绪:“是小莺欺负我,你待哥哥总是比待旁人更坏些。”
谢行莺下意识想反驳,但是粉唇张开,想了想又闭上了,拧过头轻哼一声,毫无顾忌地使性子。
谢怀瑾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谢行莺娇气喊痛,奶猫似得伸手挠他。
他擒住一双雪腕,淡声评价:“欺软怕硬,知道哥哥喜欢你后脾气越发大了。”
谢行莺抻长脖子,朝他吐了下舌头,蛮不讲理道:“谁让你喜欢我的,有本事就别喜欢啊!”
谢怀瑾单手脱下衬衫,抱着她走进温水里,靠着浴缸坐下,眼瞳被雾气晕染得潮润,他漫不经心道:“的确,谢元川说不定外面藏了私生子,换个妹妹养算了。”
听见这句话,坐在他腿上的谢行莺想起曲折玉,在原剧情里谢怀瑾就毫无芥蒂得拿她当亲妹妹,没多久谢家就把她介绍给上层阶级。
不像她,从来没有以谢家大小姐的身份出席过宴会,被他赶出去,也只能流浪街头当乞丐。
谢行莺红着眼睛,兔子一样弹跳起来,尖叫吼道:“那你就去啊!反正我困了可以睡桥洞底下,饿了可以翻垃圾桶找垃圾吃,什么时候死掉也没有人关心!”吼完就委屈地哇哇大哭,肩膀抖得不停,哭腔都支离破碎。
谢怀瑾怔愣后脸色有些沉重,他只是随口一说,可是,谢行莺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他扣住她的下巴,指腹抹掉泪珠,声音无奈:“哥哥随便说的,哪有别的妹妹。”
况且,我也没有把你当妹妹。
谢行莺不敢说就有,挣开他手,抽泣着弯着腰,手趴在浴缸边缘委屈呜咽道:“谁都可以做你的妹妹。”
分不清她脸上湿润的是水还是眼泪,谢怀瑾托着她脸,舔干净眼角的泪水,又分开唇瓣勾住小舌,娇泣被暧昧接吻声打断,谢行莺被吮得发软,可她仍在哭,呻吟都是抽抽搭搭的。
泪珠划过她轻翘的鼻尖,一路破碎在谢怀瑾脸上,他叹口气,替她沾湿的卷发拨到肩后,轻声道:“就算有其他妹妹,可是哥哥喜欢的小莺就只有一个。”
将人提包进怀里,圈住娇小的身体打趣:“别哭了,哭得跟路边小流浪猫似的。”
谢行莺伸手抹着眼泪,结果手背上的水糊到脸上,越抹越湿,娇润的唇可怜撅起,又惨又可爱。
她抖颤着身体搂住谢怀瑾,雪乳压在腹肌上,细弱抽气,谢怀瑾被她蹭得欲火高涨,涨疼的肉棒抵着她小腹,叫嚣着存在感。
谢行莺嗔他一眼,水滟滟的目光像猫爪上的肉垫踩在心尖,谢怀瑾掐住她腰,温热的指腹按在她腰窝上,挺胯将硬挺的凶器闯入紧实的穴口。
“啊呜——”谢行莺仰起脸发出软媚的尖叫,指尖掐紧他肩膀,挺身想逃,双腿无力蹬出水花。
谢怀瑾含住她抖动的莓珠,轻咬慢吮,粗大的肉棒破开媚肉,裹挟着温水一路势如破竹,闷声击中花心。
奶尖被咬得刺痛,又被绵密水流化解,穴腔的饱胀舒爽刺激得她泪水哗哗流下,谢行莺嘤嘤求饶:“嗯啊哥哥......好涨......出去啊......”
嘴上说着求饶,软烂的媚肉却死死咬住肉棒,像数万条小舌舔舐,谢怀瑾桃花眼被雾气笼罩,呵出的气息都格外湿稠:“口是心非。”
提起她的腰,不再给予温柔的抽插,而是托起后重重摁下,让龟头径直撞上脆弱的花心,水面泛起激烈的波浪,争先涌进被肏开的穴口。
“呜嗯......”谢行莺尖叫大哭,狭窄的穴里满满当当的液体,被肉棒搅弄的翻腾,发出淫荡的咕叽水声,大脑爽到昏沉,像泡软的棉花娃娃,疲软地挂在谢怀瑾身上。
谢怀瑾持续冲撞,像是要把淫水榨干,每一次都尽根肏入,茎身的经络狠狠磨擦肉壁,意外凶残,谢行莺抱着他颤抖,淫叫声随着水面涟漪一圈圈散开。
龟头肏到g点时,酸麻电流冲软了尾骨,谢行莺短促的惊叫一声,差点从谢怀瑾腿上滑下去,谢怀瑾稳稳托住她,嘴角勾起,顶开水流猛攻一处。
“嗯啊不要......到了啊啊啊......”肉褶被肏得平滑,大口舔吸给予舒爽的肉棒,嫩肉碾出冲击灵魂的快感,谢行莺眼前闪白,崩溃哭叫后浑身打颤,泄出大股淫水,在浴缸里掀起不小的浪花。
谢行莺哭得失神,艳红湿润的脸上露出娇痴模样,谢怀瑾手指塞进她张开的小嘴,一手托着她屁股起身,肉棒还插在穴里,谢行莺脚尖受惊绷紧,呆呆地看着谢怀瑾。
谢怀瑾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谢行莺,理智解释:“水凉了,泡久了生病。”
谢行莺吐出他手指,瞪他一眼,摇着屁股想推出性器,然而越贴得更深,一番折腾后气喘吁吁伏在他肩上,红着脸呻吟:“哼嗯......你怎么还不出去......”
谢怀瑾没说话,抱着她往卧室走,肉棒随着脚步声在下体作乱,绞紧的花穴将青筋描摹得清晰,走一步她就娇泣一声,穴口变了形,变成靡艳的深红。
抽出硬度不减的性器,将她丢在床铺里,慢条斯理擦干身体,贴在耳边道:“继续。”
“谢怀瑾你是畜生吧!”“嗯。”
“噗嗤”声回荡在卧室,谢怀瑾压着谢行莺反复肏干,灼热的气息不容置喙的网住全身,谢行莺娇喘涟涟,雪腻的娇躯没一处不泛粉,青紫的痕迹点缀其中。
蜜汁流了满床,谢行莺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扯着哑了的细嗓呜咽叫唤,谢怀瑾却不知节制,变着姿势的捣弄,看谢行莺跪伏在身下前后摇动,宛如发情的雌兽。
掰过她下巴,逼她承吻,舌根卷入的瞬间宫口都纵情肏开,凿出潮水般的花汁,谢行莺爽得窒息,张着嘴流下涎水,声音哑得像幼猫撒娇,不住求饶:“哥哥......饶了小莺......要坏掉了呜呜......”
“小莺,叫老公,不要叫哥哥。”
如果谢行莺看得清他眼底,就会发现谢怀瑾眼底晦暗,像圈禁猎物的毒蟒,让光风霁月的清隽容颜都萌生出可怖的攻击性。
谢行莺听到他的话,瞪大了眼,穴口猛得夹紧,咬得谢怀瑾闷哼一声,差点缴械投降,他提腰狠狠惩戒花心,朝她翘起的屁股甩了一巴掌:“快叫。”
“不......呜呜不......不可以......”她哭着摇头,卷发海藻般甩动,谢怀瑾冲撞的愈加发狠,血液都被调动沸腾,谢行莺听着身后传来的羞耻撞击声,雪乳摇摇欲坠,两眼都在发黑。
“叫不叫?”谢怀瑾被情欲缠住,声音发沉,青筋暴起的手掌挤进她指缝间,毁灭般加速冲击,交媾的动作晃出残影,暴戾凌迟软烂的媚肉。
可怜的花穴被肏熟了,泛红发热,猩唇外翻,谢行莺疲软地倒在床铺上,眼眶哭到发疼,满脸都是神智模糊的痴态,她真的要被肏死了,绝望大哭:“呜哇......老公......老公不要了......”
啜泣哭喊的瞬间,认知受到冲击,极致的羞耻中淫水决堤般喷出,谢怀瑾停顿了半拍,闷笑出声,坐下来将痉挛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凿进最深处,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喂给她。
“呜呜......干嘛......干嘛射进来......”谢行莺浑身酸痛,呼吸都生涩发疼,大口喘着气,趴在他怀里抽泣抱怨。
谢怀瑾托着她脸,眉眼愉悦,边抱着她重新走向浴室,边坦然道:“因为你要给老公生宝宝。”
谢行莺气得啊呜大哭,一口咬住他脖子。
更新于 2023-09-28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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