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李闻初在沙发上坐下,孟杞伏趴在他腿上把长裙撩起来:穴肉正颤抖着咬住不断想外溢的白浊和淫液。
看到两穴乖巧地保存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李闻初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叹气:“松一松流出来吧,等会儿我再给宝宝灌满好不好?”
然而粉肉瑟缩几下后那些淫液依旧没有淌出来。
孟杞破罐子破摔道:“已经被操坏了,流不出来了!”
“怎么会?坏了的话哪里还含得住。每次进去都把我咬得那么紧,宝宝这里天赋异禀。”李闻初摸着她的脑袋低声哄她。
“快点弄出来。”
闻言,他双手中指探进去,掌心固定住臀肉朝外掰开两瓣,将原本合拢的蜜穴撑开一个圆洞,白浊终于稀稀拉拉流出来一点。
但李闻初清楚自己射进去的量远远超过这些,登时猜到是她这副贪吃的身体不肯往外吐,不由心绪激荡。
“我帮你撑开,自己弄?”说着,李闻初捉过她的手,引导她深入抠挖。浊液顺着莹白的手指逶迤,然后被刮蹭在大腿上,显得愈发淫靡色情。
肉穴裹上细指,立刻自发吞吐起来,这下浓精没有出来多少,反而是黏糊的淫水越来越多,甚至滴到了李闻初的裤子上,洇出大片深色印记。
她自己也玩得呻吟不断,尖细的哭叫声像钩子一样勾人心痒。李闻初看得口干舌燥,燥热迅速堆积在下腹间,燃起熊熊欲火。
他不再忍耐,翻身压到她身上。一手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另一只手快速扯开裤子上的系带,将包裹住肿胀的衣物往下一扯,径直把早已挺立的昂扬代替长指送进泥泞潮湿的粉穴里。
“嗯——”两人共同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
是她最喜欢的后入姿势。
肉棒就着泛滥成灾的水液贯穿到底,噗呲噗呲搅弄着洞穴里的一池春水,将花壁的褶皱寸寸抻开。
孟杞浑身发软,趴在沙发上感受着身后的高频捣干,酥麻层层迭加致使大脑失去清明。
快感很快突破临界点,攀上顶峰。激烈的高潮席卷全身,她下意识想要爬向前逃走,却被掌控住臀部强制承受滔滔巨浪。
花穴急速收缩张合,淫水不停喷涌。肉棍却不管不顾,依旧直出直入,狠碾过凸起的软肉后带出丝缕浊液。
“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李闻初……快停……求求你嗯、啊啊啊啊啊——”孟杞揪着沙发上的布料呜咽着求饶。
一波接一波的刺激扑面而至,她毫无招架之力。
下身狠顶住内腔的敏感处,看她哆嗦着后挺小屁股迎接肉棒,李闻初又忍不住使坏:“我现在哪里停得下来,只能委屈你再忍忍了。”
“真的会坏掉的……”回应他的是孟杞无意识的呢喃。
“坏了我也要操。”他还凑到她耳边耍无赖。
蜜穴极度兴奋之下十分敏感,在持续的高速顶撞中死命夹住他分身。李闻初感受到来自小穴的阻力,一时间寸步难行。
“啧。”
小穴紧锁换来更猛烈地刺戳,肉棍顺势施力闯进宫口,在宫腔内横冲直撞。不仅如此,李闻初还曲指弹动肉核,不时碾弄刺激这块区域,延长她的爽感。
孟杞被肉棒的深搅送上更高层的欢愉,身下蜜汁晕染的面积逐渐增多。
蜜穴几下功夫就被折腾软了嘴,卸力敞开大门任由鸡巴自由进出。灼热保持着深撞,退出来时会带出一点粉肉和堵不住的骚水。
李闻初掐着她臀尖“威吓”道:“不许夹。”
“呜……”这下孟杞连回应都无法说出口,只能吐露出破碎的哼哼声。
李闻初给人翻面,把她双腿拉到腰间架好,再次挺入花穴。他俯身温柔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冲刺,形成巨大反差。
双手探入布料下,揉捏着乳肉,搓弄成不同形状,最后流连于顶端细细把玩着朱果。
肉棒从湿漉漉的嫩逼中被拽出,又狠命地操完全根入内,每下都直戳骚心。捣出的白沫堆迭在连接处,摸上去一片黏糊糊的泥泞。
“舒服吗宝宝?”
“呃嗯……”她压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红唇微张溢出喘息。
肉棒不间断地重顶延续了好久,最后即将射精时打着圈研磨花心。
李闻初听到孟杞难耐的抽泣。
肉穴疯狂抽搐绞紧,吮得鸡巴愈发兴奋,铃口一开,滚烫黏稠的浊液不断激打在花心上。
孟杞哭叫着又跟着泄了一回,淫液唰啦淋在射精中的性器上,逼得它更为猛烈地颤动。
室内渐渐恢复静谧,只余下二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平复了一会儿,他蹭着她的脸喟叹道:“真的好喜欢你……”
“你脑子也一起射出来了?”男人在床上操嗨了说的话压根不过大脑,孟杞第一反应就是李闻初在钓鱼。
他气笑了,一把捏住她的嘴,让她看起来像是可达鸭的样子。
“呸呸呸,你手那么脏别摸我嘴!”孟杞拍打他的手肘,试图让他松手。
李闻初故意逗她:“哪里脏了,全是宝宝身体里流出来的……”
“你走开!”
他听话起身,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棒随即撤出体外,两人湿答答的下体才终于分开。
李闻初把人抱进浴室,他们短暂分离的性器再次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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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自己很近没写剧情了,笑死,我这个满脑子污浊的小黄人
更新于 2023-07-20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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