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柠的小口包住了大半个龟头,边吸边舔着,将龟头清理了个干净。
指尖下血管的跳动让段柠心惊,段柠瞧着棒身上青色的脉络,收紧指节,锁住棒身垂头,又含得深了些。
口腔被占据填满的感觉让段柠回想起与段谨竹的一次次痴缠,段柠眼中的迷茫又多了些,氤氲的眸子里情色渐浓。
溢满的津液顺着棒身蔓延,覆盖上耸起的青筋,填满凹陷的沟壑,段柠用力的吸着,舌头压在马眼上,往小孔钻,在蜜汁流出的一瞬卷起送入口中。
段谨竹没有骗她,这个难吃的东西真的变得好吃了。
段谨竹喘着粗气,挺直了身躯,声音嘶哑道,“姐姐,手动一动。”
段柠一直握着不动实在是太磨人了,尤其是那龟头被舌头舔的舒服极了,两相对比之下,棒身被冷落之感更显突出。
段柠听话的向上挪动手腕,带着津液滑到了冠状沟,手下湿湿的感受段柠很不喜欢,但是摩擦的粗糙感又让段柠着迷。
指腹和掌心被刮过的苏麻感是那样清晰。原来真的不是错觉,这个东西就是有很多地方是凸的,看上去没有攻击性,但是会刮得肉变形,会很舒服。
段柠含着龟头,撸动着棒身,将津液涂满了粗长的躯体,根部,暗粉色的囊袋卡在缝隙里,像一个鼓起的小气球。
段谨竹克制不住心底的躁动,按着段柠的后脑勺挺腰将鸡巴顶进口腔深处,狭小的管道紧致而粗糙,不如阴道那般有弹性。
段谨竹感觉有些要卡住了便记住那个深度,自发的律动操着段柠的嘴,避开狭口,用龟头去顶段柠的舌头。
段柠的舌头胡乱的顶上去,力道总是失衡,会将马眼顶的有些痛。
段柠手上的速度也跟不上,便成了鸡巴在她手中操弄,这摩擦的速度和力道都要更狠,段柠觉得自己的手都被操麻了。
“吸啊,姐姐。”段谨竹提醒段柠。
段柠照做,嘴巴总是龟头顶开,动作混乱,汁液乱涌,巨大的龟头在她的口中搅动,将她的心搅得天翻地覆。
段柠吃得身体发热,腿心处湿热一片,凸起的硬球顶在柔软的布上,涨得难受。
段柠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条比肉棒稍浅些的甬道等待去填满。
沉睡了十几天的感官被唤醒,饥渴叫嚣。
段柠发现,她真的好喜欢段谨竹啊,心里是,身体也是。
缠在她身上的不应该是没有感情不会动的布条,而是段谨竹灵巧总能抚慰她的手,段谨竹滚烫的舌头,温热的口腔,还有操得她快慰失神的硬物。
段柠抬眸去看段谨竹,头被鸡巴顶的后退又被段谨竹护在脑后的手拦了下来,一张嘴被鸡巴填满,都是蜜桃的甜腻气息。
段柠的手更像是一个挨操的固定器,稳住鸡巴的角度,让鸡巴总能直直的操进她的嘴。
热泪涌出,段柠的视线被泪水糊成一片,段柠难受的哭了出来。
不忍段柠难受,段谨竹放任快感直达精关,在进入前停下,将浓白的精液喷洒在段柠的嘴里、唇上、脸上,在绯红的画卷上作下淫靡的画。
终于得空说话的段柠,哭道:“段谨竹,要。”
被欲望折磨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啊,根本忍不了。
段谨竹扶起段柠的身子,又将人压倒,手迫不及待的覆在段柠胸前,碾压蹂弄。
段谨竹弄得狠极了,隔着几层衣物,段柠都觉得疼,乳肉被段谨竹压扁,胸罩蹭着凸起的小奶头。
段谨竹含住段柠的张着的唇,用牙齿轻咬,狠吸,“怎么这么骚?操个嘴都能爽哭,吃鸡巴不够吗?”
欲望逼红了少年的眼,段谨竹发泄过一次,欲望也远比段柠重得多,何况今天的段柠表现得异常出色,助长了段谨竹的欲望。
段谨竹的话粗俗到让情欲缠身的段柠都觉得难为情。
段谨竹追随着段柠逃避的视线,舌头侵入段柠口中,插入又拔出,模仿鸡巴的操弄。
段谨竹逼问段柠:“小屄是不是湿透了?姐姐,怎么不说话。不要鸡巴操你吗?”
段柠避无可避,可怜的控诉道:“你又欺负我。”双唇被段谨竹咬的红肿。
段谨竹心知自己在欺负,却想欺负的更狠,把段柠欠的十几年都补回来。他才不管以往那些年段柠年幼根本做不了此事呢,他就是要补偿。
“小屄有没有准备好挨操?奶头都硬了,是不是想被我吃奶子?”
段谨竹弄歪胸罩的位置,指腹压在奶头上往下压,感觉乳珠的坚硬。
段柠被按疼,奶子中央陷出个深深的窝,段谨竹的手指插在里面,尽头是被压扁的奶头。
“姐姐,让我操你。”段谨竹收回手,不再给段柠爱抚,手指搭在段柠脸上,将未干的精液涂抹开来,再把沾了精液的指腹压在段柠舌头上。
如此这般,段柠哪儿说得上话。段柠被逗弄的恼火,瞪着段谨竹。
少年自顾自的答道:“我当你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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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2-10-31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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