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细数过往，在他顺风顺水的人生中，极少如此刻一般。
    被玩弄，无法自控，在被动忍耐和残酷享受之间反复横跳，却无法逃脱。
    又因为掌控者是她，剩余的一点脾气也烟消云散了。
    申屠念忙着呢。
    吃了又吮，一开始想征服他的强烈意志仅持续了几分钟，体力告急。
    最直观的感受是嘴酸，舌头都麻了。
    这事可真不是一般的累。
    她犯懒的间隙，赵恪定了定神，二话不说，把人从衣服里抓出来。
    真正拎到眼前，却见她嘴角微微上扬，丝毫不见被强制中断的不爽。
    她用一种小动物依赖主人的姿态，凑近他，在下巴处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赵恪竟生出一点懊恼。
    懊恼她…为什么不亲到嘴唇。
    像是能感受到他的小情绪，申屠念轻笑出声。
    甜头来了。
    她去找他的手腕，握住，男人微凉的掌心贴住腰间，再一点点向上移动，全是她说了算。
    掌心的薄茧在皮肤上淌过，触感真实，诱发一阵阵颤栗，却不舍得停。
    赵恪依她，到这一步，他比她更沉浸，这一口蛊惑的酒毫不犹豫往下灌。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肌肤，完全肌肉记忆，指尖的温热像火焰点燃彼此，直到碰到内衣边缘。
    衣服下摆在他的腕部堆迭，纤细的腰肢尽显，小巧精致的两侧肋骨，隐约也能看见一点腹肌。
    真离谱，她压根不运动，腰部线条依然动人，和那些泡在健身房里的人相比，她浑然生成一种不费力气的美感。
    这或许是天赋，也可能是他对她独有的天然滤镜。
    不过分心了几秒钟。
    怀里的人就开始闹了，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发出软软的抗议。
    申屠念哼唧了几声小猫音，身子扭了扭，又挺直几分，把胸部往他手里送。
    “帮我解开啊。”
    说话间，热乎的风吹得耳垂一痒。
    她故意的。
    赵恪听话，手掌往她后背摸上去，布料服帖，没碰到什么卡扣之类。
    申屠念被他的老实样逗乐。
    她掀起上衣，很直白的展示给他看。
    雪青色的布料完美包裹着两团白圆，胀鼓鼓又软敷敷的。
    很完美，像一道昂贵又可口的甜点心。
    叫人眼馋。
    赵恪的喉结细微地滚了滚，但表情没变，看着挺正常的。
    是吗。申屠念笑。
    不知有意无意，她忽然跪坐起身，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又像是找不到，探着脑袋假装了一阵，很快又坐回原位。
    这一番动静有点大了，身体摆动的同时，胸前那两团也不免跟着晃荡，不止。
    就这么做作，掀开上衣的手还不忘服务到位，就为了让他瞧见。
    花样真多啊，赵恪微眯起眼，还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儿，但目光发直，怎么都挪不开那一抹淡紫。
    “笨蛋。”她取笑他。
    带着他的手摸到胸前的暗扣，“解开这儿。”
    笑话完还命令他。
    赵恪的手游弋在女孩姣好的胸型前。他在思考要不要听，或者要怎么做。
    只是这样隔着内衣的挑弄，申屠念都觉得身体热了几分。
    他还不动手，都教他怎么做了，笨蛋。
    装傻充愣的笨蛋。
    她的内心戏好像能被他听到似的。
    赵恪勾起唇角，没有第一时间解开暗扣，反而将手伸进布料里，将白玉般软糯的肉团掏出一只。
    颤颤悠悠，正中央的那一朵甜粉色的娇花最漂亮，都露在眼皮子底下。
    他用食指拨了拨，乳头像被充了气似的，瞬间立起来。
    她敏感得让人心疼。
    只是这心疼，也不过短短几瞬，很快的，赵恪就找到了新趣味。
    在面粉团子似的乳肉上抓揉了两把，覆上多个指痕，乳头被卡在中指和食指缝隙里，弹夹，拉拽。
    这样玩了一阵，他变了路数。
    掌心朝外，位置不变，只是更方便了。
    拇指搓弄着圆粒，眼看着变红肿，变立体，仍不见收手。
    热和麻的触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胸口。
    申屠念都有些疼了。
    手指还是太粗糙，不如另一处柔软。
    “唔…赵恪…”
    她小声撒娇，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用力，整个人迎上去。
    挺着胸，直接喂到他嘴边。
    她想让他舔舔它。
    小烫的乳头贴着男人的薄唇，碾了碾，他才张嘴。
    刚一含住，吮吸的力道便像洪水般涌来，瞬间包裹她所有神经线。
    申屠念克制不住叫了出来。
    眼角沁出湿意，要哭不哭的样子，是太舒服了。
    早说过，他的舌头超级发达。
    赵恪吃得她嘤嘤有了哭腔，终于放过。
    就是松口前还要呷一下嘴，吃出情涩的动静，叫她听见。
    太坏。
    申屠念两颊绯红，气恼捶了他一记。
    他倒是脸皮很厚，一点不影响，视线盯着她某处，眼睛亮了许多，能品出一丝得意。
    申屠念顺着目光望去，原本雪白的乳肉不知什么时候染了色。
    樱粉渐变，晕染得还挺好看，只是当中那一颗被吃得有些“惨”，红的充血，像小果子似的，直挺挺缀在那儿，都有些挂不住了。
    和几分钟前完全是两副光景。
    赵恪伸手，捏了捏肿起的红果，问她疼吗。
    申屠念摇了摇头。
    被他吃过那一片都是麻的，热胀冷缩的胀，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他又弹了两下，拇指刮蹭着，用了几分力道，再问她，疼不疼。
    申屠念还摇头，表情有点要哭的意思，是吓得。
    这下轮到赵恪疼了。
    胸口一抽一抽的那种疼。
    他搂紧她，亲吻，一口一句小乖地哄。
    跟她说话打岔。
    “你难得这么主动，都送到嘴边了，我一激动，忘了轻重。”
    “……”住口住口。
    “又软又糯，棉花糖一样，还甜丝丝的。”
    “……”他还说！
    “怪我不好，下次我温柔点吃。”
    申屠念羞得埋头。
    “不过你什么时候买的这种，没见你穿过。”
    他问的是内衣。
    就是因为第一次见，才会傻的不知道怎么解。
    给她看笑话了。
    申屠念嘟囔了一句什么。
    赵恪没听清，低头，耳朵凑过去。
    “你觉得…好看吗。”她小声问。
    “好看。”
    当然，她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是，穿不穿都是。
    “不止好看，还好用。”
    申屠念还搂着他的脖子。
    红唇贴着他的耳垂，话音带着几分娇憨。
    嗯？
    正当赵恪不明所以时，耳边下一次传来她的气息。
    “前扣式内衣，方便乳交。”
    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