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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个胆怯懦弱的可怜鬼,逐渐学会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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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1-12-17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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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从许棠恢复记忆醒过来开始,就在和许棠道歉,十分自责愧疚他没有保护好宿主。
    许棠安慰他,“别自责了,当初要不是你给我兑换了治愈系异能,我可能就直接变成真丧尸了,而且我现在不是好了嘛,谢渊也研制出解药和疫苗了,末世很快就要结束了。”
    解药和疫苗已经投入生产,解药可以让感染病毒一个小时以内的人重新变得健康,而疫苗则可以让人们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不再感染丧尸病毒。
    于是丧尸越来越少,接下来的两年里,逐渐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许棠没有再去看过林雨,那人已经得到了报应,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一点也不关心。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林雨被抓去做实验的几个月里,郑学义曾找上门来,他以为谢渊只是要一个异能者实验体,便自告奋勇地想要代替林雨。
    谢渊拒绝了他,他便苦苦哀求想要带林雨走,他在基地里过得不太好,虽然基地里更安全,物资也更充足,但因为夏炎曾把他擅自修改路线,导致他们一行人被丧尸包围的事告诉了其他的队友以做警示,于是许多异能者都疏远他,嘲讽他,他被孤立了起来,他受不了这种委屈,想要离开。
    柯烬生气地将他揍了一顿,把林雨对许棠做过的事通通讲了一遍,然后把他赶了回去,告诉他要离开基地可以,等过段时间打了疫苗再走。
    郑学义无法相信心中善良柔弱的林雨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这对他打击太大了,导致他精神恍惚,在一次和其他异能者去搜寻物资的时候出现疏漏,被丧尸咬到了腿。
    夏炎救了他,把他的小腿砍断以防病毒蔓延,然后带他回去找了博士,注射了解药,他命大没死,却也成了残废。经此一事,郑学义终于明白了自己到底该如何生活,他放下林雨,把一直很宝贝的武士长刀送给夏炎,等到身体恢复以后,独自离开了基地。
    之后的事情,许棠没有再关注过,那些曾经愤怒的、仇恨的东西,许棠都丢得干干净净,他要在新的世界,和心爱的人开始新的生活。
    ……
    三年后,丧尸已经全部被消灭,世界重新建立了秩序,逐渐恢复到末世以前的状态。
    谢渊成了“救世主”,人们感念他的恩德,把他的雕像建在世界各地。最近他组织了一支顶尖的科研队伍,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路暝作为末世时干掉王级丧尸的主力,自然也是功不可没,上面给他升了军衔和官职,让他带领军队进行灾后重建,也十分忙碌。
    柯烬不愿意再跟着路暝,本来他也不喜欢军队的生活,他重新捡回了失去的梦想——开演唱会,跳舞,走秀,回到他热爱的闪闪发光的舞台上。
    许棠闲着也是闲着,就当他的小助理,跟着他东奔西跑。
    柯烬在舞台上挥洒汗水,他就坐在后台偷偷看,听着台下的尖叫声,也跟着攥拳头,小小声发出惊呼,被帅气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
    这天,柯烬跳完舞下来,直奔后台化妆间,许棠看手机上延迟了十分钟的转播看得入迷,完全没听到柯烬进来。
    他猛地被人抱住,男人因为唱了一晚上歌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糖糖,你在偷看。”
    许棠很专心,“你走开,我马上看完了。”
    “真人都在你面前了,看手机干什么?”
    柯烬轻咬他柔软的耳垂,温热呼吸喷洒脖颈,许棠耳尖一颤,脖子瞬间红了。
    柯烬把人翻个面抱起来放在化妆台上,欺身压上去,轮廓分明的脸上还化着舞台妆,额头有些汗水,眸子极其明亮,眼尾点缀着一些金粉,整个人帅得不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许棠手脚发软,没什么力气地推他,“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不会,我锁门了。”柯烬凑近了吻他红润的唇瓣,一手撑着化妆台,一手顺着许棠衣服探进去,摩挲他光滑细腻的腰。
    许棠被男人又亲又摸全身都软了,双眼迷离地攀住男人肩膀,敏感的花穴一收一缩地吐水,很快打湿内裤。
    柯烬刚把手伸进去就摸到一手湿滑,他微微勾唇,“糖糖好敏感,摸一摸就流这么多水。”
    听柯烬这样说,许棠更加难耐了,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浑圆屁股前后拱着,想让男人再多摸摸。
    柯烬把他裤子褪下来,隔着内裤用指腹揉着阴蒂,阴蒂肿胀起来,红通通的挺立着,释放着电流般的剧烈快感。
    许棠忍不住抬起小腿,脚趾紧紧勾起来,花穴抽搐收缩着达到高潮,喷出大股水液,射了柯烬满手。
    柯烬笑着亲亲许棠软红的脸颊,低哑道:“糖糖,好快。”
    许棠红透了脸,伸手捂着男人的嘴巴,“你、你别说。”
    柯烬顺势用舌头舔他手心,勾人夺魄的桃花眼直直盯着许棠,里面翻涌着浓重的欲望。
    “你别这样看我……”许棠募地缩回手,垂下头,湿漉漉的眼睛羞得不敢看人。
    “糖糖好可爱。”柯烬抱着他的细腰往上提了提,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青筋勃发的性器,叹道,“我忍不了了。”
    他把许棠的内裤扯开,扶着鸡巴在湿淋淋的穴口蹭蹭,滚烫棒身上的凸起青筋摩擦着阴蒂,引得许棠呼吸急促了起来,刚高潮过的花穴又变得饥渴空虚。
    黏腻的淫水涌出,把阴茎涂抹得滑溜溜、亮晶晶的,男人越蹭许棠越觉得欲望喷薄而出,难以压抑。
    他抱着男人脖颈,翘着脚哼哼,“烬哥,进来吧。”
    柯烬一手揽住许棠的腰,“听你的。”
    然后劲瘦的腰腹一顶,粗长阴茎“噗呲”捅进了湿软的穴腔,淫水泛滥着向外涌,将二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柯烬挺腰肏弄着,囊袋拍打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许棠趴在男人肩膀嗯嗯啊啊地呻吟,两种声音混在一起像是二重奏。
    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弄到地上去,柯烬把许棠双腿夹在腰上,把人禁锢在怀里,按在镜子上用力干,许棠受不住地呻吟,嗓音里带上哭腔,“太…太深了,烬哥…轻点……”
    柯烬咬他脸上的汗水舔进嘴里,啃咬软嫩的颊肉,“小点声叫,外面会听见。”
    他唇舌又下移,凶狠的吻落在许棠细瘦的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一串诱人的红痕。许棠被他的话吓到,额头抵着男人宽阔的肩颈,咬住下唇死死压抑住淫叫,通红的眼睛被逼出泪水,哭得可怜。
    柯烬看他这样反倒更受刺激,发了狠地肏弄,滚烫的阴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淫水噗呲噗呲往外溅,插得许棠双眼失神,浑身战栗,小腿绷紧了勾住男人劲瘦的腰,后背抵在镜子上,被撞得上下颠伏。
    门口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许棠吓得猛地睁眼,推搡着柯烬,“来、来人了,快停下。”
    “让别人看看许助理的骚样好不好?”柯烬一口一口啄着许棠脖子,哑着嗓子吓唬他。
    这个称呼更是让许棠又羞又急,全身颤抖得通红,他在人前是柯烬负责任的小助理,也尽力隐瞒着和柯烬的关系,不敢暴露半点,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一切都遭了。
    他急得不行,偏偏柯烬一刻不停地肏他,大鸡巴一下一下贯穿身体,撞得他话都说不连贯,“快、快停下,不要了…呜…会被发现的……”
    柯烬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翘起唇,这个小傻子还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其实全公司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他早在签约的时候就说了有爱人,不立单身人设,也和其他人明确宣布了许棠就是他的男朋友。
    只有许棠被蒙在鼓里,因为他就想看小家伙每天努力工作,认真扮演小助理的样子,明明对他喜欢得不得了,却只敢偷看,又笨又认真,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抱起许棠,一边肏一边往门口走,许棠吓坏了,指尖掐进男人后背里,又被猛然插进的阴茎干出呻吟,“别去,别去!求你了…呜啊……”
    柯烬充耳不闻,直接打开门,许棠在一瞬间缩回男人怀里,把脸埋进柯烬胸膛,像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他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然后一个冷冽的气息靠他的后颈,接下来是熟悉的低沉磁性嗓音,“糖糖,是我。”
    许棠慢慢抬头,紧闭的眼睛眯出一条缝,悄悄看。
    男人站得笔直英挺,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墨绿色军部制服,肩上金星熠熠生辉,英俊的面庞冷硬沉郁,断裂的左眉显得几分凶戾。
    是路暝,许棠松了口气,又呜咽一声,抹了抹眼泪,“吓死人了。”
    柯烬亲亲他,“逗你玩的。”
    他把许棠重新按回化妆台,接着也不管路暝,继续埋头苦干。他把许棠的手抓起来按在镜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平且撩起许棠的衣服,啃咬他鼓鼓的小奶子,将乳头吸得红肿胀大,把嫩白的乳肉也咬出一个个牙印,红红紫紫。
    “嗯啊…轻、轻点……”许棠断断续续地呻吟,精致锁骨布满汗水,眼神迷离地看着不远处的路暝。
    男人依旧站着,目光沉沉。几年过去,他身上威严更重,光站在那里凛然的气势就使人惧怕。许棠不怕他,却被男人冷淡的面孔看得浑身发热,体内情潮成倍数增长,淫水一股一股地泄,叫声越发甜腻娇软。
    “啊…好深…嗯…爽死了……”许棠张着红唇浪叫,湿润眼神看着路暝,又羞怯又似勾引。
    路暝眸子幽深下来,喉结微动,然后迈开修长双腿走了过去,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声像是踩在许棠心尖上,让他浑身颤抖,心底升起莫名的兴奋。
    男人走到柯烬身后,黑潭似的眼眸盯着满面潮红的许棠,然后微微俯身,吻上他不断发出浪叫的红唇,将那些让人热血上涌的娇吟尽数吞进嘴里。
    ……
    谢渊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回到家,刚进玄关便听见一阵阵的呻吟和喘息。他挑了下眉,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继续往卧室走,地板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
    推开卧室门,三个赤条条的身影缠在一起,许棠夹在路暝和柯烬两人中间颤抖淫叫,前后两个骚穴都被大鸡巴贯穿着,穴口都被干得红肿不堪,小鸡巴胀得通红,直愣愣地翘着流水。
    柯烬回头,“你回来了。”
    谢渊揉了揉眉心,将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去浴室冲了澡。出来时发丝还挂着水珠,腹部两条人鱼线漂亮性感。论身材他不如路暝雄健英武,也没有柯烬那样的柔韧张力,但十分白皙修长,有种别具一格的美感。
    许棠只看一眼就移不开眼,乌溜溜眼珠黏住似的盯在上面。
    柯烬不高兴地拍拍许棠屁股,紫红肉棒重重捅进紧致的小屄,“我也有人鱼线,我还有八块腹肌,你怎么不看我?”
    路暝从后面掐着许棠的腰,粗长肉刃抽插后穴,一下一下顶着肠内软肉,轻咬许棠耳垂,哑声道:“我也有。”
    “呜啊…轻点…呜…不看了,太深了受不了…轻点……”许棠呜咽着求饶,眼里蓄满泪水,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淫荡又可怜。
    涣散双眼无神地看着房顶的吊灯,雪白身子泛起情欲的红,软弱无力承受着凶狠肏弄,忽然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香皂味,他聚焦视线,是一根青筋盘虬的滚烫肉棒。
    谢渊握着鸡巴拍了拍许棠红通通的脸,“舔舔。”
    许棠伸着舌头舔,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肉棒,他如今已经不再以精液为食,却还是无比喜爱这根东西,用嘴巴、用骚穴包裹着男人的鸡巴,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浪叫呻吟。
    好像每个世界都是这样,但许棠仍然觉得无比幸福。
    他从一个胆怯懦弱的可怜鬼,逐渐学会了感受爱、享受爱、追求爱和保护爱,下一个世界会经历什么呢。
    许棠不知道,但他不会畏惧,因为爱人总会在他身后,他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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