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澜以为三皇子不会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最起码也要等到腻了自己时,三皇子却突然提出了要送自己回家的要求。
宁澜有一瞬间很茫然。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抬头看向男人道,“王爷,您没有在骗我吗?”
男人脸上的神情仍是叫宁澜看不懂,他用手指挑起宁澜的下巴,然后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重重压在了床上。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和床铺的吱呀声在屋子里此起彼伏。
其中还夹杂着宁澜颤抖的微弱哭喊,“轻点……轻点啊王爷……你要把我插坏了……”
透过激烈晃动的帘幔,就见跪坐在床上的男人后背肌肉紧绷的厉害,他的肩上扛着一条纤细的小腿,正随着男人臀部冲撞起伏的频率抽搐个不停。
“今晚把本王伺候好了,明天,明天本王就放了你”
宁澜疯狂摇头,不知为何,在满鼻腔酸涩甜腥的味道里,他又闻到了那股子微弱的血腥味。
后来宁澜不出意外被操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了送自己回宁府的马车上。
车里只有他一人,但宁澜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故意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的痕迹,包括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小腿的吻痕,还有稍微一动就涨的不行,装满了精液的小腹。
宁澜在车上躺着歇了很久,也没有力气伸手去把堵在穴里的液体给排出来,他满脑子都是男人昨夜最后覆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在一切尘埃落定前,不许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听到没有?”
语气过于霸道动作过于狠厉,让宁澜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只会胡乱点头哭着说好,由着对方掰开自己的大腿抵在最深处射了一次又一次。
马车的轮子滚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就在宁澜想的入神之时,车身突然轻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彻底停了下来。
宁澜心脏狂跳,猛的意识过来这是到了宁府了。
他刚想手忙脚乱的往起爬,眼前的帘子便被一只大手给挑开,他迎着光看过去,就看到许久不见的宁老爷正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爹……爹爹……”
宁老爷一声不吭,视线从宁澜红润的脸蛋往下移,目光触及到他颈子上鲜红的吻痕时顿了一下,又接着往下看,待看到宁澜连亵裤都没穿,大张的腿间露出被插的外翻的阴唇,和不住往外流浓精的小穴时,宁老爷一直沉稳的呼吸终于有了加重的迹象。
真是个小浪蹄子,小穴都被操肿了,让他看上两眼还能敏感的缩的那么厉害,恐怕在外面的这些日子,他的小逼里是日日夜夜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澜儿,还不快过来”,宁老爷负着手佯装微怒的开口。
宁澜果然给唬到,本来红润的小脸苍白了些许,咬住下唇十分乖顺的爬到了宁老爷身上,将双手圈上了他的脖子。
宁老爷轻哼一声,抱着衣衫不整的宁澜大步迈入府中,直接把人带回了卧房。
这一进去就是一中午,两人连午饭都没吃,两个伺候宁澜的婢女端着水盆来回换了好多次热水,那紧闭的房门才算是彻底消停。
而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室内,正进行着一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情事。
只见在榻前的地上,宁老爷正牵着一条绸绳握在手里,宁澜赤裸的跪在他面前,塞着丝帕的小嘴被堵得严严的,绸绳在他的奶子和肉体上缠绕着在背后打结,他两手撑在地上,身子由宁老爷拿绳拎着,两个奶子因为捆绑愈发饱胀高翘,乳头被绳子勒住摩擦得肿胀起来,让宁澜酥酥麻麻的低哼出声。
宁老爷满意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变得火热,他用了些力提起手上的绸绳,露出了宁澜满是吻痕的双乳和腰腹,再把宁澜朝后翻转过去,宁澜下身那被操的红肿的小穴和菊眼就亮在宁老爷眼前,虽然已经洗净上药,但是那儿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还是一目了然。
宁老爷伸手进去探了探,“小骚货,小逼里是吃了多少野男人的精水进去,洗了这么多次才洗干净”
带着茧子的粗长手指在宁澜的穴里来回抽插着,没一会儿就看见有透明的淫水从肉缝里流出来,沾湿在红肿的阴唇上,把那里润的湿湿嫩嫩,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淫靡肉花。
“手指满足不了你吗?叫人一碰就湿,在咱们这偷男人可是要骑木驴的”,嘴里故意说着吓唬人的话,宁老爷打量了会宁澜一瞬间惊恐的小脸,在那上面亲了亲,然后把他折着腿箍抱在怀里,抱着他一路来到了屏风的后方。
那里摆放着一件特意准备给宁澜的物事,也是宁老爷口中的木驴,是待会能叫宁澜死去活来的东西。
木驴的背上直挺挺的矗立着两根硕大的玉雕阳具,顶端还膨起鸭蛋大的龟头,而木驴的下身有活动的机关,连着踏板和拉绳从木驴的后腿伸出去,只要踩下踏板或者是拉绳,就能让驴背上被玉雕阳具塞满下身两个小洞的人动弹不得,任凭蹂躏。
宁澜虽然没见过这个东西,却也听说过,更别提那直挺挺的两根假阳具,粗硕无比的刺激着人的眼球,让人看上一眼就能想象到它插进身体里会是个什么滋味。看见了木驴之后,宁澜被吓软了身子,缩在宁老爷怀里一个劲的哭着求饶,可是嘴里被帕子堵严,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的直叫。
宁老爷未理,他一手抱着宁澜,一手拿着一盒药膏,在玉雕阳具上厚厚的涂了一层,继而把宁澜抱上驴背,对准那两根硕大的阳具,深深的插进宁澜前后两个小肉洞里。
瞧着宁澜一坐上去便被操的弓起了腰,两条腿死死的夹住木驴身子的模样,宁老爷低笑吻住宁澜的耳朵道,“这上面涂了缩阴的药膏,有助兴的功效,澜儿的小骚逼不会被插松的,一会你就习惯了”
说完宁老爷拉起木驴身上的皮扣,把宁澜的双手扣在驴耳边上,大腿绑死在驴腿上面,这样一来一会儿机关如何折磨宁澜,他都只能承受着丝毫不能躲闪。
一切准备就绪,宁老爷拽出宁澜嘴里的帕子,走到木驴身后踩上踏板。这东西他早就想拿出来给宁澜试试了,之前担心宁澜的身子太嫩,承受不住,也知晓他会抗拒,但眼下倒是有了个很好的理由,况且他特意把木制的假阳具换成了玉雕的,就是为了不上伤到宁澜的小穴。
一边揉捏宁澜的身子,宁老爷快速的连踩了十几下踏板,宁澜的穴被狠狠捅了十来下,宁老爷看着骚儿子张着小嘴不停呻吟,倒是感觉这东西果然有趣。
木驴上的阳具与踏板有机关相连,棒子会在踏板踩下的时候来回旋转,龟头上的棱角狠狠的碾过内的每一寸软肉,让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刺激到,而宁老爷故意整治宁澜,踩踏板的频率快而狠,让宁澜体内的两根玉棒疯狂的抽送。
“啊呀……不……太快了……不行了……嗯嗯啊……”,宁澜一直哭喊着,软软的身子左摇右摆,平平的小腹不时被阳具顶起一个鼓包,下身的淫水横流,撒尿一般从宁澜的身下涌出来,顺着光滑的驴身滴撒到地上,那塞的满满当当的小穴被玉雕阳具插的噗噗直响,把滑腻的淫液搅成白的的泡沫堆积在宁澜肉唇的周围。
直到宁澜高潮了好几回,身子软的快要趴不住,宁老爷才稍稍停下动作。
他在宁澜面前站定,转身将兑好的热水送进木驴腹中,这只木驴体内另有机关,可将热水倒入背上的阳具里,一拽拉环,滚烫的热水就会通过阳具上面的小孔射入到穴里。热水灌好后,宁老爷用力一拉拉环,宁澜猛地瞪大双眸,艰难急促的哀叫起来,“烫……好烫……里面要被烫坏了啊……爹爹!”
滚烫的热水冲进宁澜的子宫和后穴,那嫩乎乎的小逼被烫的通红,穴内的敏感点和菊心被不停的激射,竟然比男人的精液还要来的多且冲劲十足,宁澜捂住肚子,不停的抽搐蹬踹小腿,断断续续的哭喊着,“啊……好烫……啊啊啊啊……”
忽然,宁澜剧烈的扭动起来,花瓣上和子宫里的热烫刺激让宁澜实在耐受不住,阴户肉缝里细细的水柱喷出,从光滑的木驴身上落下,在地上溅起了响亮的水声。
宁澜咬住唇呜呜的崩溃哭泣,宁老爷却将空闲的那只手伸出拨开宁澜外面的阴唇,精准的找到里面颤巍巍的小肉粒按住,开始不停的揉捻,肉洞内的饱胀和肉核上的刺激让宁澜身子一挺,脑子空白一片,抽搐着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宁澜痉挛的时候,肉洞里的热水依旧在不停的射出,直到宁澜的肚子微微鼓起像怀了身孕一般才停下来。
“爹,爹爹……澜儿的肚子好满啊,求求你,让澜儿下来吧……呜嗯……被灌满了,插满了呜………”,宁澜眼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宁老爷,艰难的喘着粗气。
宁老爷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外袍,白绸衣只有一根腰带系在腰上,解开之后一具健壮的男子裸体呈现出来,胯下一根硕大的肉棒高高挺起,它操了宁澜无数回,颜色是淫靡的黑紫。
宁老爷挺着它凑到宁澜嘴边,宁澜几乎瞬间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纤细柔韧的身子拼命下压,直到整个人几乎对折,奶子被压的扁扁的贴在驴身上,才够到宁老爷怒涨许久的大鸡巴,张口含住,吞吐起来。
“澜儿,爹爹的好孩子,对,就是这样,吸爹爹的鸡巴……嗯……舌头给我伸出来,仔细舔……哦!”,宁老爷满意的眯眼叹息,手轻轻抚着宁澜的下巴,宁澜从他的大龟头舔起,舔着上面的小眼,把里面流出的透明粘液都咽下去,又吐出肉棒,拿小舌头舔着棒身,把下面阴囊也含进小嘴里一颗颗吮吸着,让宁老爷舒服的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轻嘶气声。
直到宁老爷感觉快意积累到头顶,脊背一麻时,他按住宁澜的后脑,猛的将肉棒整个顶进了宁澜的喉咙。宁澜顿感呼困难,狠狠的吸了一口嘴里的大肉棒,宁老爷囊袋中满满的浓精被宁澜吸的蠢蠢欲动,忍不住低吼着耸动腰臀在宁澜的小嘴里射了个爽。
把宁老爷射进嘴里咸黏的液体乖乖咽了下去,宁澜瘫软在木驴上微微失神,张着小嘴往外吐出热气,夹着假阳具的小穴时不时蠕动着收缩几下。
“澜儿真乖”,得到满足的男人放过了宁澜,解开捆在他身上的皮带,把宁澜松了开来。
抽离了塞满两个穴的玉雕阳具,下身的小肉洞源源不断的往下流着混合了精液的水液,宁老爷抱着宁澜蹲在一个铜盆上,一手使劲按压宁澜的肚子,一手去抚慰他前面直挺挺的小阴茎,只听宁澜“啊!”的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肉穴呲呲的往外排泄,一直排出了大半盆水,鼓鼓的小肚子才平了下去。
“爹……爹爹!不要!不要了!”,宁澜拼命向后仰头,两条小腿不停扑腾挣扎,抓住宁老爷双臂的十根手指用力到指甲都泛了白。
“好,好,爹爹的小乖乖,不弄你了,给你吃最爱的大鸡巴好不好?”
宁老爷亲着宁澜的小嘴将浑身无力的宁澜放在床榻上,打开两条腿分开高高架上肩膀,只见那腿间的肉缝被热水烫的通红,小花清洗的干干净净,宁老爷握紧小屁股,挺着紫黑的大肉棒一口气插进了宁澜酥烂红肿的穴里,顶了进去。
那被折磨的异常敏感的内里哪儿受得住肉棒直接尽根插入,宁澜尖叫一声后双腿蹬的笔直,一张染着情欲的小脸高高仰起,浑身过电般乱抖着,大股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来,片刻后宁澜彻底软倒,躺在床上,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细细的喘息声,因为两腿还被宁老爷高举着,那大了不少的的小奶子就水滴般挂在口微微颤动。
“骚货,一插你就高潮,被大鸡巴干就有这么爽?怪不得外面的男人个个都惦记你”,宁老爷伏下身,两手握住他大小和形状极其迷人的乳房,舌头不停的拨弄舔舐,两只手将乳肉挤在一起,两粒乳头都翘在他面前,宁老爷一会儿含住左边的奶头用力吞咽,一会儿又伸出舌头挑逗右边,把宁澜吃的抽气哭喘个不停。
“呜呜……啊……啊啊……”,下身的肉棒拍击着多汁的嫩穴,混合着滑液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嗯啊,爹爹好大,要操死澜儿了……轻一点儿……轻一点……啊……”,宁澜的手胡乱的抓着,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宁老爷撞飞了,感觉到甬道里那愈发胀大的肉棒,更是忍不住紧紧的绞住自己的小腹。
肉棒被无数张软软的小嘴吮吸着似的,舒服的让宁老爷加速猛烈的抽送,“小骚货,小妖精,看爹爹怎么操开你的子宫口,让你的小子宫天天把爹爹的精液含在里面”
宁老爷并拢宁澜的两腿压在前,使他的阴道变短浅,大肉棒在里面狠狠的拱顶了几下就撞开宁澜的子宫口,伸进了大半截肉棒,把平坦的小腹都顶起一块鼓包,令宁澜被小腹里的酸软胀痛弄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这个姿势叫男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阳具在嫩穴里进出的画面。紫黑色的肉物把那穴口撑到了极限,紧紧地吸附在棍身上,花瓣裹着肉柱被绷得泛白,整个花户被推挤得变了形,只能看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的快速进出着,搅动间带起大量白沫、溅出星星点点的淫液,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宁澜挨操激烈时拽着床单不小心低头看了一眼,身体的敏感度跃上上一层,小穴哆哆嗦嗦绞紧了里面那根火热的阳具,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宁老爷登时吸气呻吟起来,双手收回捧住两瓣肥腻香软的翘臀使朝着自己的小腹劲挤压揉捏,每每冲刺就捧着翘臀迎着压下去,入得又狠又深,操的宁澜哭腔都开始沙哑了。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好……好深!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热……啊嗯……慢些……啊……”
“要的,好澜儿,爹爹操的你不舒服吗?”
明明是慈父的语气,却俨然和身下野兽般交媾不符。在小东西略显可怜的叫声里,他浑身血液沸腾,鸡巴如吃了春药一般硬得发疼,大开大合的动了几下后,便如打桩一般卯足了劲儿地撞击身下的小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传出屋子,被院子里的下人尽数听了去。
“骚宝贝儿,快说啊,快说爹爹操的你很舒服,嗯?”,边说边威胁性地重重往上一顶,耻骨严丝合缝地贴上嫩生生的花穴,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进去,把本就绷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地撑大了一些。
“呜……”,宁澜呜咽了一声,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身下含着肉棍的地方又痒又麻,但淫水又拼命的往外流,流到股间,浸的菊眼都开始跟着发痒,“爹爹……爹爹操的我好舒服……不行了……爹爹……呜啊……”
看来是之前抹的助兴药膏发挥了作用,此刻的宁澜早已经被干的快没了理智,迷蒙的眼没有焦距的盯着房顶,身子却在宁老爷的操干下,挺起小屁股做出了迎合的姿势。
他的手放在床单上一抓一放,嘴里发出阵阵“啊啊”的颤抖呻吟。
宁老爷便也不客气,他死死扣住宁澜扭个没完的小腰,双眼泛红地在大敞的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宁澜撞散了。因为宫口实在酸麻,宁澜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微微浮起,显示着插入子宫内阳具的轮廓,出入间时扁时凸。
宁澜边哭边用小手轻微地按压来缓解,他的动作使宫腔内压力徒增,宁老爷立即就感觉到肉棒被媚肉更加大力地挤压着,想要喷薄的欲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给你,都给你,骚货!呼……”,男人的腰有力的一顶,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全部插了进去,戳着柔嫩的花心,顶在里面小幅度的快速操弄,宁澜被干得连脚尖都绷直了,忽地,他崩溃地从喉中溢出一丝尖叫来,死死扣紧了宁老爷的肩膀,胯间的粉嫩肉棒抽动着吐出一股清透腺液,敏感宫腔在宁老爷的狂插猛干下被捣得痉挛不止,浑身抽搐着被操到了高潮。
“哦哦!爽!”,直到又抽插了几百下,宁老爷才低吼一声,把热腾腾的精液射满了宁澜的整个宫腔,他抬高了宁澜的屁股,技巧的把肉棒缓缓抽出来,将浓白的精液全部锁在子宫里不漏一丝。
宁澜的宫腔几乎被对方射进来的精液给填满了,小腹微微隆起,被操得艳红的肉逼抽搐着蠕缩着激烈翕合,那模样竟是有几分挽留男人抽离肉棒的意思。
“呜呜……爹爹……”,宁澜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宁老爷,涂抹在假阳具上的药物如今彻底发挥了作用,再加上如此大量的浓精,一下子把宁澜骨子里的淫性全部激发了出来。
宁老爷也有些意犹未尽,两人分开了足有一个月那么久,他素了这么长时间,连以前玉夫人怀孕时用来发泄性欲的美艳丫鬟都不稀罕操了,就等着宁澜回来要仔细的操操他的小嫩逼。
“澜儿”,他低下头去吻宁澜的唇,宁澜乖顺的张开嘴巴迎合,两人越吻越深,眼看着宁澜哭泣着张开的一双大腿,脚跟在宁老爷后腰处蹭了蹭,宁老爷的肉棒也在沾满了淫水的糜烂阴唇上滑动了几下,有一冲到底的架势,门外就传来侍卫低低传唤的声音,“大人,魏王的人来了”
宁老爷动作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半炷香之前”
宁老爷沉吟了片刻,望着宁澜茫然涨红的小脸,到底是忍着额上突起的青筋将已埋入的半个龟头退了出来。
“爹爹……”,宁澜急急哭喘出声,两条腿猛的夹住宁老爷的腰杆使劲一收,竟是主动挺起腰用外翻的阴唇吸住肿涨的龟头,如饥似渴的裹住拼命蠕动。
“好你个小骚货!”
要不是时机不对,宁老爷真想立刻沉下腰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可半炷香已是极限,再不去魏王那头恐怕不好交代。
亲亲宁澜滚烫的脸蛋,宁老爷含住他的耳垂吮吸,在他耳边低声道,“爹爹叫铁鹰进来陪你”
似是没明白宁老爷的意思,宁澜脸上的表情怔怔的,直到他看到宁老爷穿好衣服走出屋外,而铁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才咬住嘴唇,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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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1-10-28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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