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楼梯间,厚实的铁门正微微敞开着,有一股极为浓烈的香烟味从里面飘出,高大颀长的男人背靠在墙上,时不时仰起头,闭着眼用指尖按压眼眶内眦,修长的手指中还夹着一根香烟,猩红火光明明灭灭,隐藏在白色的烟雾里。
这已经是贺璟忱站在这里的第三个小时了,买回来的香烟也抽进去了大半,眼下刚好,手中的这根便已经快要燃到了尽头。
贺璟忱拿着它把玩了半晌,将烟嘴塞进口中,眼眸眯起用力的深吸了一口,然后迅速踩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抬手看了眼表,算算时间……贺宁现在也应该醒了。
之前他见青年睡着,并且一直到下午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去超市买了点菜的时候顺便买了几盒烟回来,抽的比那天看到贺宁和郑云廷说说笑笑的时候还要凶,几年维持下来的自律习惯,算是彻底被打破。
自己养大的小兔崽子,真是有把自己逼急了的本事。
贺璟忱无奈又自嘲的一笑,到底是怕贺宁醒过来再次找不到自己会多想,弯腰提起放在旁边的菜,短短的几步就从楼梯间走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还和自己走之前一样,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以贺璟忱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贺宁没有醒,直到他换好鞋后抬头,看见了缩在沙发上的小小一团。
贺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一身柔软干净的睡衣,脸颊搁在膝盖上,抱着小腿打瞌睡的模样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可怜。大概是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青年那纤黑的睫毛微弱抖动了两下,继而睁开眼,露出一对困倦又茫然的眸子,小声嘟囔,“舅舅,你去哪了?”
贺璟忱的心猛的一缩。
再就是连绵般尖锐的刺痛。
他哪里不清楚这是自己上次的不告而别给贺宁留下的阴影,导致现在自己不过离开短短几个小时,就会让贺宁如此没有安全感。
“饿了没有?我去买了点菜,还……抽了会烟”,贺璟忱边解释着边走过去,怕贺宁觉得冷,想要把他抱回到卧室里,哪知道,贺宁刚一打开蜷缩着的身子,有些痕迹便不可避免的撞进了他的视线里。
对于青年单薄纤细的身材来说,穿在他身上的睡衣属于过于宽松了,领口很大,白皙皮肤上到处都是被暴力弄出的印子,一路向下蜿蜒,根本猜不到尽头在哪。
操。
贺璟忱当即老脸一红,只看了一眼,又赶忙撇开视线,暗骂自己昨天怎么就和一条疯狗似的,把人弄成这样?
而贺宁则是毫不羞赧且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这些暧昧的吻痕,手环着贺璟忱的脖颈,稍一使力,把窘迫中的老男人拉坐到沙发上,自己在舒舒服服的倚上他的胸膛,皱着鼻尖小狗似的嗅来嗅去。
三年里贺璟忱由于出色的表现也出过不少任务,可以说杀了不知道多少人,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可此刻的他却突然没来由的觉得紧张,心跳的飞快,在怀中温软抱了满怀的情况下,整个身体僵硬到一动不能动,简直像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桩子。
直到他听到耳边传来青年不满的嗓音,“你抽了多少?”
“嗯?”,贺璟忱回神低头,再开口时嗓子都哑了,“小宁,你说什么?”
贺宁揪住他的衣领,略微起身和男人对视,鼻子上堆起的褶皱像个可爱的小老头似的,“我问你抽了多少,味道好大”
“……”,明明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孩,对方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不少回,可一旦发生了关系,此时的气氛便显得有些暧昧,他掩饰性的咳了声,掐着贺宁的腰不动声色把人从那尴尬的位置上挪走,“不多,大概两包”
其实是三包。
贺宁“哦”了一声,继续懒洋洋的趴在男人的怀里,浑身软骨头,和一只打盹的猫没什么区别。
贺璟忱认命的当他的大型抱枕,一手揽着他的腰防止他不小心掉下去,一手按下空调遥控器,把室温调到了25度。
不到一会儿,热乎乎的气流逐渐充斥了偌大的客厅,暖意渗进了每一丝毛孔,和窗外飘落的树叶比起来,小屋里的气氛可以用温馨恬淡来形容了。
如果贺璟忱没有说出那句话的话。
“小宁,我……”,低头看向青年柔软的发顶,听着他用带着鼻音的小动静嗯了一声,贺璟忱喉头哽住,最终还是艰涩的开口道,“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
近几年贺璟忱在部队里表现出色,从一名普通的士兵被提拔到了队长,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上个月,他因为在和一名歹徒搏斗时受了重伤,从医院里醒过来,能够开口后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想回家看看。
但也仅仅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而已。
贺宁听完好半晌都没说话,就在贺璟忱惴惴不安的想要抬起他的脸,看清他的表情时,怀里的青年突然闷闷声道,“这次不是为了甩掉我吗?”
小家伙这是被伤怕了。
“不会,再也不会丢下你”,贺璟忱抱着他保证,没注意到青年上挑的嘴角,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也不会……在随便失去联系了吗?”
“不会”
“哦,那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贺璟忱刚要起身,却注意到那只柔软小手所滑到的位置,意识到了什么的男人动作一僵,顿时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
“贺宁!”
……
又过了两天,贺璟忱带着一包简单的行李回到了部队,走得那天贺宁还去送他了,不过小孩表面上看着挺正常的,听着贺璟忱警告他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还不耐烦的让他赶紧走,活像被吃干抹净的那个人其实是贺璟忱一样。
而且……贺璟忱明明给他留了电话,期间贺宁却始终没有打来过。
这导致贺璟忱不免产生了一丝落差心里,还因为训练手下的学员走了会神,就被那群臭小子嘲笑队长不会是想女朋友了吧。贺璟忱正因为小东西不联系自己烦着呢,刚好,这几个不长眼的就送上门来了。
“俯卧撑,每人一百个”,贺璟忱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走,压根不理会从身后传来的一片哀嚎。
……
最近第九小队里都在传,说他们那个冷面冷心的贺大队长好像栽了,还说他休假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有本事。
部队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贺璟忱都清楚,更别提这些个无伤大雅的流言。
已经足足十天没有贺宁消息的男人冷笑一声,心道,女朋友没有,狡猾的小狐狸倒是有一只,把自己的心勾的不上不下的,让人想要清净一会都不行。
心气不顺的老男人没任务在身,除了训练新兵外,就是呆在训练场里埋头苦练,这天,贺璟忱正忙着清点刚运送过来的军用物资,头也不回间,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
“队长!”,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二等兵,跑的太快,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贺璟忱不咸不淡的开口训道,但马上,不淡定的那个人很快就变成了他自己。
来人好不容易把气给喘匀了,赶紧向贺璟忱汇报,“队长,刚刚警卫连打电话来说有人找你,是,是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小伙子,大概二十岁左右,他说是你的家人”
贺璟忱腾地转身,“你说什么?”
……
招待室位于二楼的走廊尽头,现在这个时间,大部分的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整个楼层便显得安静的过分,屋子里还算暖和,穿着鹅黄色卫衣的青年坐在床沿,边望着窗外的风景,边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一会儿。
楼梯那头出现了些许声响,貌似是有什么人正往这个方向赶过来,军靴一步一步踩在地上,有力而又沉稳,还透着一丝分辨不出的焦躁,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青年闻声望过去,刚好和推门而入的男人四目相对。
“舅舅”,贺宁一看见来人便笑了,两眼弯弯的,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对方传递过来的体温还算是温热,贺璟忱放下心来的同时,又不免气的咬牙切齿。这小东西,天生就是和自己作对的,“贺宁,你长本事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贺璟忱板着脸训那群新兵的时候还能唬唬人,对于贺宁,是根本舍不得用太重的语气。
除了……在床上。
“还有,你是怎么跑过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这里这么远,你和老师请假了没有?”
贺宁笑眯眯的听着,眼睛却一个劲的往男人的身上瞟。
由于来的匆忙,所以贺璟忱根本没时间回去换衣服,此时穿着的还是清点物资时的那套军用迷彩服,上面还沾染了些许灰尘。男人宽肩长腿,五官凌厉,硬是把在部队里随处可见的寻常装扮,穿出了一种强势中糅杂着狂野的视觉效果,性感到让人腿软。
贺璟忱说着说着发现贺宁在走神,皱着眉沉声道,“贺宁,以后不许在这么做,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贺宁嗯嗯点头嘟囔,实在是受不住这男色的诱惑,揽住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一口。
猝不及防被吻住的男人先是愣住,继而俊脸微红,狼狈着踉跄后退,掐着贺宁腰部的大手差点把人给揉碎,“贺宁,你给我老实点!”,唇瓣一触即分,甚至还来不及品尝那柔软的滋味,贺璟忱心神恍惚了瞬,不得不用疾言厉色来掩饰胸腔中不规律的心跳。
“那什么时候才能不老实啊?”,贺宁犹如一只粘人的树袋熊,竟把足足一米九的大男人逼的靠在门上,无路可退。
贺璟忱想着应该把贺宁推开的,但掌下柔韧腰肢的触感实在太过美好,偏偏青年还抬头冲他无辜又温润的笑,仿佛做出这些事,说出这些暧昧的话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把老男人的心拿捏的死死的,“什么时候都不行”,嗓音发哑,贺璟忱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有力的双臂却把青年托的更紧了。
“哦”,结果,贺宁仿佛十分听话的松开了他。
看着老男人那阴晴不定的脸色,贺宁笑的开心,盘算着反正已经见到了人,更何况,赶了这么远的路,他也是真的饿了。
贺璟忱认命的拿起了贺宁的背包,先是带着他回了宿舍,出去了一会,回来后打了足足三人分量的饭菜回来。
被投喂的贺小宁吃饱喝足,那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又上来了,只是两人的视线刚相撞片刻,逐渐升温的暧昧便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给打断。
“咳”,贺璟忱赶忙低头清了清嗓子,大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队长,原来你真的在啊”,清朗的男声带着笑,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他说,“上个周末我们约好今天去射击场,刚好让你帮我指导一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这事毕竟是早就答应好的,不太好推脱,贺璟忱沉吟了片刻,点头道,“这样吧,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在射击场见”
“没问题”
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都叫贺宁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眯着眼睛望过去,就见站在贺璟忱对面的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大男生,比自己大不太多的样子,皮肤白皙,笑容爽朗健气,重要的是,他看向贺璟忱眼神里的光,正是自己在熟悉不过的——仰慕。
贺宁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心道老男人还怪招蜂引蝶的。
于是这晚和贺璟忱一起出现在射击场的,还多了个小尾巴似的贺宁。靳予白看见贺宁时有些愣住,等贺璟忱介绍这是自己的外甥后,男生的脸上又重新露出笑容。
军人的作风一向都很爽快,哪怕靳予白抱着想要和贺璟忱多相处一会儿的心思,可贺璟忱严厉惯了,并没有因为这是私下里就放松手软,没一会儿,靳予白白皙的额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连扣住扳机的手指都有些发抖。
贺璟忱发现了对方的体能有一定的欠缺,及时喊了停,又仔细的给他说了下刚刚操作上的不足。
靳予白听的认真,偶尔跟着点头,待贺璟忱说的差不多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笑着说自己要去洗把脸。
期间贺宁全程看似乖巧的坐在一旁,贺璟忱检查着手里的枪械,正担心贺宁觉得无聊呢,没想到贺宁反倒走过来,摸着通体漆黑的枪支好奇的道了句,“舅舅,我能试试吗?”
贺璟忱挑眉,“试试?还是好玩?贺宁,你胆子不小”
“我胆子大不大,舅舅你不是最清楚?”,指的是那晚他把贺璟忱绑在床上,“强上”了的那一次。
“……”
小东西一言不合就开撩,贺璟忱老脸直臊得慌。
“更何况”,贺宁眨眨眼,拿起手枪做了个瞄准的姿势,“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受伤”
贺璟忱拿他没办法,在旁边指导片刻,退到一旁,抱着手臂冲贺宁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开枪看看。
偌大的射击场接连响起几声闷响,待枪声尘埃落定,定睛望去,远处的射击板依然是完好无损的。戴着护目镜的贺宁看向贺璟忱,嘴角向下撇,语气可怜兮兮,“没中”。
贺璟忱亲自给他示范一枪,十环。
紧接着贺宁有样学样,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结果还是不尽人意。受了打击的青年明显蔫了许多,垂着睫毛,赌气般一声不吭。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一向十分有原则,训练手下那群兵时冷酷的不行的贺璟忱,贺大队长,“啧”了一声,还是大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拖起了贺宁的手腕。
这之后没多久,洗好脸的靳予白匆匆赶回射击场,手里还拿着准备给贺璟忱的一瓶水,但当他抬起头,所看到的一幕又使他楞在当场。
只见贺璟忱正把贺宁抱在怀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帮助他调整姿势。两人身高上存在着差距,因此,纤细的贺宁就很像是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整个包裹在怀里一样,姿态极其亲密。
靳予白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他向前迈了一步,“队长”两个字还没有叫出口,贺宁就在此时突然微微转身,仰头在贺璟忱的嘴角亲了一下。
这之后青年脸上露出笑来,隐隐约约间,靳予白听到贺璟忱低声道了两个字,“别闹”,语气无奈中夹杂着纵容,却没有阻止对方这明显越界的举动。
然后一条白皙的手臂揽上了男人的颈后,贺璟忱随着那轻微的压力稍稍倾身,两手撑在青年身侧,明显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回荡在偌大的场馆内。
慌乱中靳予白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由于打击变得惨白,他趁那两个人没有发现自己,转过身落荒而逃般快速离去。
在他没注意的地方,贺宁睁开紧闭的眼睛,向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而又专心致志的舔吻起男人的唇瓣,眸中闪过小得意的光。
这晚回到宿舍,已经差不多八点,贺璟忱简单冲了个澡,进门便见到贺宁趴在被窝里,呼吸清浅,貌似已经睡着了。他也没多想,走过去掀开被子也要休息,结果不掀还好,这一掀,叫他彻底看清了青年隐藏在被子下面光裸背脊。
连带那臀瓣都是毫无遮挡。
怔愣间,装睡的青年已经如一尾鱼缠了上来,细腻的肌肤不断磨蹭着,硬翘凸起的小奶头,紧紧贴在自己胸前,贺璟忱一时只觉得耳畔响起的都是青年带着热气的呼吸声。
“小宁……”,贺璟忱也抑制不住的喘息粗重,下半身本就半硬的阳具更是迅速勃起,将内裤撑出了一个可观的形状,显然,他的性欲已经被挂在身上撩拨的青年轻易挑起。
“舅舅,你硬了”,贺宁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气息干净,带着丝丝自然的诱惑。
但只有贺璟忱知道这小东西勾引起男人来真是骚的要命。
自从上次从家里回到部队,贺璟忱就一直没在发泄过,连用手都没有,夜深人静时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贺宁的脸。
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你没尝过还好,一旦尝过,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他本来就知道带着贺宁回到宿舍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贺宁对自己的心意,但他还是放任了这种可能的发生。
“小宁,我不该这么做的”,贺璟忱掐着贺宁的腰,不断收紧,咬着牙的语气像是彻底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但是你太淫荡了,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如同捕食时的野兽,贺璟忱翻身将贺宁压在身下,一手往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一手摸索着握到了抽屉把手,然后猛的一拉——只听砰的一声,木制的抽屉都差点被男人大力给甩到地上,但贺璟忱顾不得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要干死这小东西的下流想法,指尖一触碰到想要找的东西,立马用嘴撕开包装,然后取出里面湿滑的橡胶状物体套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贺宁被男人掰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又湿又窄的细缝处刚一接触到那硬涨的顶端,立马敏感到小幅度的往起挺了下腰,“唔……舅舅……你怎么,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粗壮棒身撑开内壁,把贺宁的嗓音都给撑到发颤发抖,雪白身子战栗着,脚背随着越来越深的进入绷成了一条性感的曲线。
“别人的,”,队里除了他基本都有女朋友,偶尔掉在他这几个也并不是多稀奇,贺璟忱不欲多说,用手掌把青年软滑的臀瓣掰的更开,那张湿热的穴口也跟着蠕动翕合,包裹住龟头顶端的马眼不住吮吸,像张小嘴似的舔来舔去。
偏偏不老实的青年还乱动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红着小脸张嘴喘气,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小声猫叫,把贺璟忱叫的又硬了几分,更大的拉开了青年的两条腿,猛的沉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过后,贺宁嘴唇抿的死紧,身子细细发颤,有些难耐的踢蹬着小腿,酥麻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腹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将一条腿勾上男人的壮腰,整个小身子几乎全被男人过于强壮的胸背覆盖住。
舅舅进来了,又一次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极度胀满的感觉让贺宁透不过气,又甜蜜又想哭的向后仰头,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直到贺璟忱的手覆上来,将他双腕扣在脸侧,压着他用力一顶。
贺宁大张着嘴,差点被干的失了声,如同手腕那么粗的鸡巴深插在肉道中,撑胀的内壁下意识收紧,然而男人却不给他任何缓冲时间,炙热的肌肉贴着他的胸前,胯部压牢他的地方大开大合开始了剧烈的冲撞。
两个人距离的极近,晃动中贺璟忱的唇随着撞击若有似无的触碰到贺宁的耳垂,喘息中夹杂着性感闷哼,贺宁也知道自己是在找死,可他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在这个时候抱的男人更紧,下面也死死的夹住粗壮狰狞的性器不放,哭着嗯了声,“舅舅,操我……呜呜……操我……”
肿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紧紧裹挟,充满活力的媚肉在颤栗蠕动,又嫩又滑,在敏感的棒身上舔吸紧裹,爽得贺璟忱青筋勃发,尾椎的快感一阵阵袭上脑门,他失控的飞快抽动,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啪啪啪猛烈向前挺胯冲撞,快意的侵犯外甥销魂的内部。
男人的力气巨大,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的让身下的青年受不住的哭叫,可这小骚货的身子实在是浪,没插两下里面就发了大水,那不算太大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
“小宁长大了,下面却还是这么小,记得上次你这里被舅舅干的又红又肿,颜色特别骚,你一直哭,让我弄轻点,可是怎么能忍得住呢?”,贺璟忱也是男人,也有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他放纵着身体的同时也在贺宁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荤话,鸡巴整根抽出来在发狠的撞进去,抵开绵软嫩肉往突起的那处那么一顶,身下这小东西就发了抖,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
“舅舅……呜呜……好深……操的好深……”
贺宁脸颊晕红,眼尾也泛上了泪花,微张着红艳艳湿漉漉的唇细声细气地喘息,这副样子的看在贺璟忱眼里简直欠操极了,他俯下的身子,背着光的五官轮廓深邃,下颌因被裹夹的快感危险紧绷,“小浪货,就这么想要?
“呜……要……啊啊……要舅舅……要舅舅干……”,贺宁哭着绷紧了身子,小腹夹紧,那嫩肉紧紧吸咬住肉具不肯放松,“舅舅……舅舅……呜嗯……”
每一声舅舅仿佛都是在提醒着贺璟忱的罪恶,无时无刻不拉着他迭向更深的深渊,他重重喘了口气,暗骂了一句,“真是浪坏了!看我不操死你!”
大手搂着那有些鼓起的腰,粗暴摆动胯部猛的加大力度,对着那嫩屁股就是一顿狂猛无比的狠撞,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大鸡巴快速进出间,一大股的水液被挤出来,穴口被粗大的茎身撑到发白,又被不断摩擦的力度给磨得通红,两片肥厚的贝肉也被粗硬的耻毛给捻的红肿,两颗囊袋啪啪啪撞上软嫩臀瓣,一下一下让青年抽搐个不停。
加紧了攻势的贺璟忱不在有任何的顾虑,在这个夜深人静的部队,他生活了三年的宿舍里,把主动送上门来的外甥压在身下发狂的干,结实的背脊起起伏伏间,还能听到从两个人身下传来的响亮水声。
“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咕叽”
“嗯啊!舅舅!好深要顶穿了!啊啊!”,青年带着哭腔的叫喊回荡在略显单调的宿舍内,要是两个人的隔壁住了其他人,那此时他们正在做些什么一听便知。
“小骚货,轻点叫,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欠舅舅干的骚货吗?”,嘴上这么说着,下半身却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贺璟忱向下沉胯,健硕的手臂抄到他身下,将他稍稍抬了起来,下面交合处愈加严丝合缝,肉棒顶端死死磨着宫口,开拓着更深处那道紧窄又稚嫩的小嘴儿。
在顶入的时候,男人背后那卉起的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水浸润,十分性感,贺宁嗅着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浑厚气息,双手死死掐住那抵过来的肩膀,以发泄身体上过多的快感,两侧鼻翼翕张,拼命的喘息缓解。
“舅舅,呜嗯!”,哭叫声果然小了许多,但其中颤抖的声线却怎么都压制不住,在男人越伏越低的顶弄下,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操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于隔着青年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东西则会哭叫得更厉害,还试图用手捂住嘴巴,泪眼朦胧的摇头求饶。
大概是真的被操狠了,再加上两个人体型上的巨大差距,青年心有余力不足,抽搭着猛颤,可怜兮兮的闷喘接连从指缝中溢出,连缠在壮腰上的双腿都有滑落下去的迹象。
看着自己的小外甥红着脸流汗又流泪的凄惨模样,难以言喻的刺激让贺璟忱肾上腺素飙升,大开大阖的野蛮撞击颤搐中的红嫩花穴,将贺宁抖着的脚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红手印,鸡巴简直就是打桩般在两腿之间贯穿,干的胯下的小身子往上移动,绷紧的白嫩脚丫在床上无助的挣扎着,乱蹬着,把一床军绿色的床单揉的皱巴巴的。
“舅舅!呜嗯!啊啊啊!要不行……要不行了!”,失控中贺宁松开了双手,大张的红色唇瓣中流下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流到耳际,滴到脸颊旁边的枕头上,只见他饱满的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的硬生生从床上抬起,双腿大张,而男人则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干进去,干的满屋子都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啪啪声。
床铺承受不了这暴烈的力量,发出快要摇摇散架的声响,贺璟忱简直就是掰着贺宁的大腿往死里干,空气烫热而窒闷,无与伦比的快感让青年放声哭叫,小手抓着男人钳制住他脚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呜呜真的不行了!”,又是一声尖锐的哭喊,贺璟忱不顾他的挣扎,用着蛮力次次打开贺宁的身体到极致。
“哪不行了?嗯?”,带笑的粗喘里满是恶劣,似乎非得把处于濒临崩溃状态下的青年逼出更多的淫态,龟头顶端压在花心上磨几下,又猛地往宫口一顶,插入到子宫里搅得淫水闷响,周围鼓起边缘细细摩擦每一块软肉,每寸穴肉都快被过于粗硬的鸡巴干烂干透了。
“啊哈!下面不行了!舅舅呜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在那个瞬间,贺宁所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用力后仰,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贺璟忱的腰际,手指在阴茎上的抚弄青涩且没有章法,很快,从小孔中射精液就宣泄在了贺璟忱的腹部,骚穴的淫水则从肉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浑身汗湿的青年一边哭一边喘,两人相连的地方还在淅淅沥沥的滴出浊液,就在贺璟忱想在接着动作,便听到贺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舅舅……不要,不要戴那个……”
避孕套是贺璟忱为了防止自己再像上次一样,失控的射在外甥的身体里,可这小东西似乎不体谅自己的苦心,还想方设法的要两人毫无阻隔的在一起。
贺璟忱撑在贺宁上方,背脊有一段时间都是僵硬的,就这么一会儿,贺宁的眼眶肉眼可见的越发通红,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舅舅,我求你了,我不想要你戴着它操我”,求爱中的青年又直白又大胆,他勾着贺璟忱的脖子往下拉,又像啃咬,又像舔舐一样触碰男人颜色浅淡的唇瓣。
“呜……我喜欢舅舅的那根,热热的,硬硬的,啊嗯……全部插进来,弄得我好舒服……”
贺璟忱的理智全然崩塌,大手按住贺宁的腿根猛的后撤,顿时,裹着避孕套的赤红粗壮的性器整根从贺宁体内拖出,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看上去色情的不得了,他就用一双狼一样的赤红眼睛紧盯着贺宁,当着他的面扯下了那层薄薄的橡皮套子,啪的下丢在了地上。
涨成紫黑色的肉棒在空中弹跳了两下,柱身粗壮,盘绕着根根狰狞青筋,顶端的小孔正往外溢出白液,犹如要喷发的巨型兽根。
贺宁被他盯得瑟瑟发抖,本能觉得危险,张了张唇,刚想说些什么,然而还不待腹腔中那股子空虚渐渐褪去,一双宽厚的手掌便重新抓住他的腰往前一拽——砰的闷响从两人身下传出,贺宁几乎是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上半身激烈弹起,又在几秒后捂着小腹死去活来般倒了回去,扬起的脖颈迅速窜红,拼命摇头甩着一头汗湿的黑发。
“啊!嗯!”
这下子,没了避孕套阻隔的性器比之前更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巨物涨满整个甬道,穴肉勒出每一根跳动青筋的痕迹,将它们清晰的传递进贺宁的脑子里,贺宁大口大口呼吸,只觉得自己的下面都要被那过于灼热的茎身给烫坏了。
他试图扭了扭身子,换来了男人狠狠的一耸胯。
“小骚货,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干烂了你,干碎了你”,贺璟忱毫不费力的就拨开了贺宁试图蜷缩的双腿,咬着他的耳朵恶狠狠道,“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八块腹肌紧绷着重重撞向饱满臀肉,在强悍的外力作用下,本来就极粗极长的巨屌更是撑的小腹都鼓胀隆起,肚脐以上的那块位置凸出一个龟头的形状,顶端又凶又猛地挤压着肉壁,将宫颈口都撑的变形,向内凹陷弯曲。
贺宁仰着头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四肢死死攀着男人的身躯,脚背绷紧,十根脚趾失控蜷缩,腹腔内狂乱抽搐的同时,勃起的阴茎瞬间弹跳着喷射出精水,通过划出的抛物线淅淅沥沥扬满了两人的下巴和脸颊。
“舅舅!舅舅!你操死我了!呜呜呜!”,然而现在装乖卖惨还有什么用,贺璟忱已经被他勾的火气和欲火通通都涨到了最高,抓着两条雪白大腿往自己胯下猛撞,硕大粗壮的硬物由下而上狠狠捅插,又猛又快,搅的两瓣艳红糜烂的肉唇间水花四溅着翻涌!
蜜色胸膛上的水滴在他疯狂的律动下,不断地被甩飞,一滴接着一滴撒在青年嫩白的胸脯上,带来了极度情色的视觉盛宴,男人漆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小外甥潮红的脸,双膝切入他的双腿中,更亲密的贴近了他,换来青年一声近乎哀鸣的哭喘。
渐渐的,他的抽送越来越快速,也越来越粗暴,那有力的窄臀开始以癫狂的速度前后移动着抽送起他的肉刃来。
贺宁在浓重的快感中体会到即将被插穿的恐惧,努力睁大朦胧的水眸,瞧见男人脸上布着完全与他往日完全不同的狠厉与色欲,毫不怜惜用巨大狰狞的肉棒贯穿着他的身体。
“呜呜呜!好快!嗯啊!啊啊啊哈!”,内部已经被摩擦的快要起火,小腹热涨到极致,当穴心又一次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贺宁再也撑不住,双手抓着床单,热热的尿液打了出去。
失禁的强烈刺激让贺宁魂飞魄散的弓腰,宛如一只发情的小猫似的扭腰浪叫,大张着嘴唇,小腿胡乱蹬踹扬起,一边挣扎一边失控的抓花了男人的后背。
“小骚货,这下够爽了吧?”,贺璟忱咬牙切齿,腰臀从上而下猛烈拍击着他的屁股,那过于迅猛的颠晃让贺宁目光聚不齐焦距,呜咽喘叫着,被男人提着腰猛操,纤白的肚腹里顶的一凸又一凸,他还未射,他已经喷了好几次,甚至还失禁了一回。
等到贺宁终于受不了,贺璟忱一个用力,将手软脚软的青年抱在自己的怀里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啊——!”,身体的重量让塞在里面的巨物进得更深,甚至喉头都因此发堵,贺宁捂着快要被撑破的小肚子,仰着头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撑在男人有八块腹肌的小腹上就要将进得过分深入的肉棒抽出来,却被腰间大掌紧紧的按住他的细腰不能动。
“贺宁,我说了,这是你自找的”,贺璟忱额发被汗水浸湿,胸膛因为过激的运动起起伏伏,然而他摆弄着青年的动作还是那么的游刃有余,他看向贺宁的眼眼神,如同要把对方刻进骨子里的深邃,“如果以后你后悔了,你记住,我一定会像今天这样,弄死你!”
话音刚落,腰腹便猛的一挺,那插在青年小腹中的硬热龟头猛然涨大,抵在那被干肿的内壁上,便将无数滚烫精液洒在紧致搐的宫腔中!
一边射,男人还一边将宽厚的大掌按在青年逐渐鼓胀起来的小腹上,揉弄着挤压,贺宁简直叫都叫不出来,骑跨在男人腰腹上的臀部被紧紧扣住无法动弹,承受着大量精液的灌入,他被射的浑身哆嗦,上半身淫贱后仰,小腿如同触电般痉挛着胡乱踢踹,每一寸肌肤都涨满了艳丽的潮红。
“呜呜呜!舅舅,装不下了……真的装不下了啊!”,里面的浓精被揉得晃来晃去,肉穴由于姿势的关系把肉棒吞吃的死劲,连丁点的液体都排不出去,贺宁眼泪流了满脸,扶着自己宛如怀孕的小腹抽泣着哀求,隔着绷成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着粗壮的肉茎裹在一团白浆里面不断的翻搅抽送,整个人都快要死了般抖动。
他向后仰着头足足保持了两分钟同样的动作,再然后,终于撑不住了的轰然倒趴在男人身上。
“知道难受了?让你非得招惹我,小骚货”,明明是骂着的,沙哑的语气里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贺璟忱喘着粗气继续狠压着贺宁的小嫩逼,每向上碾一下都会射出大团大团的白浊,受到刺激的小穴又分泌出更多淫水,贺宁的小腹越来越胀,最后哭到痉挛,整个人都几乎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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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1-10-28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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